第六百一十章 艺术,需要想象(1/3)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列夫·托尔斯泰说:“艺术不是技艺,它是艺术家体验了的感情的传达。”但是爱因斯坦也说过:“想象力比知识更为重要。”
这看似是正反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但其实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艺术可以高于生活,但是必须来源于生活。
从这个角度来说,王雪庵的观点是正确的。
不是对这个国度爱得深沉、不是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与失望,如何作的出“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这等悲怆至极的词句?
不是心怀忠义精忠报国、不是金戈铁马杀得胡虏蟹肉横飞,如何能发出“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这等慷慨激昂呐喊?
以房俊的身份和经历,他不可能有《爱莲说》那种遺世而獨立、冷眼看尘世的洒脱情怀,更不可能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境界。
这是艺术的真谛。
以此来衡量《爱莲说》是否房俊所作的真伪,其实当真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任凭房俊舌战莲花,也不可能让别人相信他未曾经历便能“生而知之”,定会引起整个士林清流的质疑。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这世界总是有些意外的情况,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变得没什么说服力,房俊便是如此。
*****
按照王雪庵的观点,未曾经历过的事情,便不可能有所感悟,更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便不可能写得出那等寓意深邃的作品……
房俊心里承认这个观点很正确,但他要打王雪庵的脸。
房俊在大堂里转了一圈,便见到不远处的门后,露出几个小脑袋。
房俊笑了笑,喊道:“狄仁杰!”
那几个小家伙正探头探脑,房俊冷不丁喊了这一嗓子,“嗖”的一下便缩了回去,半天没动静。
想必是听闻皇帝来了此处,几个在崇贤馆读书的小家伙都来偷偷摸摸一睹龙颜吧?此刻被房俊点破,吓得不敢露面。
房俊暗暗好笑,这等馊主意,定然是古灵精怪的狄仁杰出的,便提高了嗓音:“狄仁杰,都看见你啦,赶紧出来!”
门后这才走出一个孩童,眉清目秀的样子,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转,犹犹豫豫的不敢过来……毕竟私下偷窥皇帝,严格说起来也是大不敬之罪。
李二陛下见这孩子长得好看,又很是激灵的样子,便笑问道:“这是谁家的娃娃?”
崇贤馆的定位就是大唐最高等的贵族学校,但凡能在此间就读的,无一不是朝中功勋显宦之后。
房俊便答道:“此子乃是临颍男狄孝绪之孙,其父越州剡县县令狄知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