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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无力反驳。

可怕的是,寒烨往后竟要日日都吃他的唇。

“你为何要这样,你我相安无事不好吗?”江津问道,他发觉寒烨近来越发得寸进尺了。

这种苗头留不得。

寒烨找了个由头,说道:“给你隔空输送灵力太慢了,耗时费力还不舒坦,不如嘴对嘴来得快,我心情也舒爽。”

江津:“……”你是舒爽了,劳资不爽呀。

“你冒犯了我。”江津道。

“冒犯?”寒烨反问,又道,“不打紧,为夫偿还你。”

言罢,径直躺下,还扯去了上衣,向江津敞开胸膛,笑道:“来吧,津津,为夫让你冒犯回来,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久就亲多久,若是不够,还可以来点……别的。”

那“别的”二字,说得格外轻浮。

“无耻!”

江津又怒又气……好像还掺杂着一些小鹿乱撞的感觉。

……

翌日,铜镜之前。

江津看着嘴边红肿了一圈——被那烦人精咬了那么久,岂能不红肿?

越想越来气。

偏生今日要去见师尊范不啻,有要事要办,不可不出门,这下要出洋相了。

江津只好挂了张纱巾,遮挡一番,堪堪出门。

谁知路上,过桥之时,忘了看桥上可否有人,等江津走上去的时候,才注意到迎面走来的是苏奕——心思比女子还缜密的女装大佬。

完了,若是撞见,必骗不过他。

江津想改道,可是身在桥上,如何改道?若是折返,这躲人的举止就太明显了,只会让苏奕更加好奇。

江津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江师兄这是怎了?大清早为何戴着纱巾?”苏奕果真问了。

江津讪讪道:“没什么,这几日感了风寒,面容不雅,遮一遮。”

“哦,原是如此,那江师兄多保重些。”苏奕总觉的有何不妥。

江津急着要走。

“师兄等等。”苏奕回头拦下了江津,道,“修道之人怎会感风寒,怕是什么大疾,不如我替师兄看看罢。”

还未来得及推辞,江津已被苏奕扯去面纱。

苏奕看到江津肿成香肠的嘴唇,像极了方池里的锦鲤,嘴巴一嘟一嘟的,忍不住笑出声,道:“江师兄这哪里是感了风寒,这性感的嘴唇,怕是被狗啃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