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美、完美与不完美（5/5）

怎么了？就是这样。人类就是这样，戈尔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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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说，这可能是因为你总是带有偏见来观看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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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假如你去问这个年轻人，我敢肯定，尽管他对你之前和他辩论的时候像个暴躁一样呵斥他闭嘴，他也还是会这样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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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怀疑。

迦楼罗似乎因为话题可以被转移而大大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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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怀疑，法比乌斯·拜尔给他造成的心理层面上的污染和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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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既然这样想，干嘛不一开始就杀了他？即使在这段时间之前也有足够的机会窗口提供给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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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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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已彻为钢铁，但心中的柔软依旧存在在那里。戈尔贡，我们互为彼此的镜子，第三军团与第十军团，你和我。你知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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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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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为人类之躯便生来具备种种不同与缺陷，而原体已经是人类之中完美的典范。你我并非不完美，戈尔贡，你只需要在某个人眼里是完美的就已经足够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