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大雪山主压云鸾!一场席卷宝瓶州的风波...就将开启!(2/3)

当这些第三步的大妖魔,饮下了第一口‘武夫精血’,为自己的元丹,提供了精气,开始运转的那一刻开始。

他们的战力,便发生了飞速的膨胀!

随着三位长老的姗姗到来

白臂猿魔曹巡、大泽妖君姚绍山、灵素素这些第三步妖魔,对视一眼,在见到没有‘宋渊’的影子后.

直接毫不畏惧,将几个奄奄一息的天骄撇开,当即和结下‘剑阵’的三大法脉长老,正面搏杀!

同时,还有两位混杂其中,似乎与妖魔达成‘共识’的神血教第三步,一并出手!

刹那,腥风血雨掀起,武道技艺化作滚滚异象,碰撞在了一处!

但侥幸捡了一条性命的秦守拙、顾桑。

这两位道统的传人,看着这云鸾山,还有这些妖魔,门徒们.

却是打心底里升腾出了浓浓的怒意!

他们原本前途大好,又是一州有名的天骄,还是‘幼麟会’的成员,最次最次,未来也应该是一尊第三步元丹!

但是此次劫难过去。

一个断臂从此再难铸兵,一身技艺付水东流。

一个被‘真气’刺瞎双眼,容貌尽毁,黄庭根基破碎,就算能用‘灵丹妙药’补损,怕是也再难复原!

“凭什么云鸾山的劫难,要我们来扛?”

“这些妖魔一开始虚弱至极,定是从云鸾山锁妖林中逃出来的,连自家宗门镇压的妖魔都看不住,云鸾山.必须给我等一个交代!”

“不然,我玄兵洞、顾家,誓不罢休!”

容貌尽毁的顾桑,还有玄兵洞的秦守拙,满脸苍白,曾经的风度已经消磨殆尽。

二人看着三大长老与五大元丹妖魔,浴血搏杀,飞速退走,不想白白在此,送了性命!

云鸾院。

残存的妖魔,被另外两路赶来的弟子扫平扫灭。

阮秀秀擦了擦汗。

看着一侧一脸心不在焉,沉默不语,在方才还不小心,被一只妖魔划伤了脸颊,露出了深深疤痕的崔蝉,道:

“师兄,你说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到消息赶来的阮秀秀,俏脸上露出了不安,她的眼神四处打量着,但一直都没有看到宋柴薪的身影。

对此,崔蝉摇了摇头,藏有心事,只是不言不语。

这时候,

远处的顾桑与秦守拙,看见了一片云鸾弟子举着火把,于是一路跌跌撞撞,逃了过来。

“是玄兵洞的秦真传,还有顾家的顾姑娘?”

“怎.怎么会.”

一场‘妖魔动荡’过后,清扫尸首的云鸾弟子里,有认识这两位第四步道统传人的,看到他们这一副凄惨模样,不禁大惊失色。

三位长老不是才去,降伏那些逃窜的元丹诸妖吗?

怎么

就只跑出了这两位?

莫非!

那些应邀前来参加‘元丹大典’的人物里.

就只有他们二人,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一时间,众人脑后升腾起了寒意。

“云鸾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守拙与顾桑压抑着愤怒,用着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他们知道,以自己的状态,眼下彻底撕破脸,要是惹得这些弟子们不快,可能连命都捡不回去。

但依旧忍不住的,将这个阮秀秀也一头雾水的问题,给当面询问了出来!

顿时,随着三位长老离去,诸多真传,面面相觑,尽皆沉默,谁也没有回答。

直到————

一身金纹云鸾剑袍,提着一柄长剑,气势压迫全场的云鸾剑主,宋渊到来。

听到了两位第四步势力‘天骄’,努力压制住歇斯底里的质问,以及云鸾弟子的疑惑

他一脸漆黑,再无之前的雄姿英发。

随着看到了惨状,沉吟良久

终于。

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宋梵镜,贪慕‘镇妖阁’中雪狐妖晶,为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凝结‘上品元丹’,自甘堕落,化作半妖,释放锁妖林诸妖群魔,致使云鸾山横遭此祸。”

“今日往后。”

“云鸾山,当发布‘通缉令’,凡主脉、支脉弟子、门徒,亦或者外宗武夫.只要能将其擒回,本座宋渊,当以一门‘正宗法’赠与,除此之外,另有悬赏!”

刹那,随着宋渊一席话落下。

崔蝉瞳孔紧缩,似乎是不敢置信。

而阮秀秀则呆怔当场,面色发懵。

就连空气里.

都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另一边,锁妖林。

因为宋渊出剑,以澎湃的‘第三步’实力,压得宋柴薪身躯内,曾经被裴南北种下的‘痕迹’触发。

叫宋渊对他二人,无可奈何,再加上云鸾山形势紧迫,哪怕这位剑主心中‘算计颇多’,可形势压迫之下,他若是不想去做‘千古罪人’。

那么,就不能放任云鸾山不管。

所以只能被迫离去。

对此,深知裴南北留下的‘剑印痕迹’有着颇多桎梏,只能被动触发,完全不会危机到宋渊的宋柴薪。

当机立断,就要带宋梵镜离开云鸾山。

但宋梵镜心中踌躇。

一面是留下来,几乎面对‘必死’的结局。

一面是曾经相处了几十年的山门、同道.正在面临危机。

她,陷入了人生抉择之中的两难。

而看到师姐这么拧巴。

宋柴薪即便理解,但依旧想要吐槽:

“师姐,你都要自身难保了,怎么还考虑这,考虑那的?”

“真以为宋渊会放过你不成!”

“要不是我身上有着宝瓶州主裴南北的剑印痕迹留存,就算是有着第三步元丹助阵,你信不信,他拿不下你,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身玄衣的少年,眉宇露出肉眼可见的疲惫,同时慢条斯理的继续道:

“你不与我走。”

“难道是想要看着我,和你一起陪葬么?”

当然不要!

晚风‘沙沙’的吹拂着。

宋梵镜白发轻轻飘动,听到这略带‘嘲讽’的话,当即猛地摇了摇头。

随即,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抓住了他的手掌,心乱如麻,犹豫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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