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你好,又见面了(1/2)

“关关.”

第一次和姐妹还有男朋友一起看这种东西。

尽管周思凝是自己主动好奇跑过来,看了半天后劲十足,也还是有点魂不守舍。

“怎么啦?”

关永仪同样沉浸在刚刚的画面中,微微侧过脑袋。

“他这样算不算.犯法了啊?”

周思凝声音很轻。

“从他最后说的话来看,从法律上不太好定性。”

关永仪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

“首先他这个视频不是自己本人发到社区的,而且他也说过不要打赏,很可能没有从中牟利”

事实上,擦边直播不一定达到入罪标准。

只有情节严重、证据充分的才会构成刑事犯罪。

比如轻微的失范表演行为,不构成犯罪。

擦边直播行为,一般不构成刑事犯罪。

明显的黄播行为,如祼聊、表演直接动作等,可能会构成组织银灰表演罪、传播银灰物品牟利罪。

但具体是否构成,还是要看各方面的证据链完不完整。

检方是否能够查清表演次数、表演时长、直播间人数、获利金额等。

在实务中,偶尔的表演行为、表演次数少、获利金额少、直播间人数少、获利金额少,社会危害性不大的,一般不会构成刑事犯罪。

只会被治安处罚。

这一行想要获罪,存在相当程度的取证难、定性难、定性争议大的情况。

“而且,骆勇飞自己就是学法的,他最多搞搞直播出于爱好,怎么可能会发银灰视频去赚钱啊”

提起这个,关永仪作为法学生的嗅觉顿时上线。

骆勇飞的另外一个身份,看起来虽然足够离经叛道,但想一想,他还真的是在刀尖上跳舞。

这小子确实是游走在法律界线上。

懂法的朋友们都知道。

他这波操作,几乎规避了涉嫌两种可能性的犯罪。

第一种,主播只是单纯直播的话,不成立组织银灰表演罪。

组织银灰表演罪,处罚的是银灰表演的组织者、管理者。

例如直播平台的经营者、管理者、财务、客服、家族长等,而仅仅进行直播的男女主播,显然不能被认定为银灰表演的组织者。

第二种,单纯的黄播,不发送小视频的主播,且直播不能下载不能回放的,不成立传播银灰物品牟利罪。

涉嫌传播银灰物品牟利罪,是否构成犯罪,要看发送银灰视频的数量是否超过20个,实际被点击数是否达到一万次以上、违法所得是否达到一万元以上。

骆勇飞懂行得很,压根就没亲自发过。

流传到各大社区的内容,全都是一对一私密直播间里,好事的大哥录屏作品。

人家就是爱好这个,也不打算挣钱,获利金额更是无从算起。

“吕总,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听法学生这么一科普,罗绍钦也有些迷茫。

“急什么,收集好证据,想办法线下抓他。”

吕锦程胳膊一抱,语气稳如定海神针。

功夫不负有心人。

既然锁定了大飞哥的账号,大家终于蹲到了他开播的那一天。

开场就是王炸。

镜头对着的,是一张方形的洁白大床。

床上的女主戴着一个黑色眼罩,嘴里还是衔着熟悉的圆球,五感被剥夺其二,干净雪白的身子上只有与肤色相近的半透明衣物,视觉张力直接拉满。

大飞哥还是戴着一副墨镜,戴在他脸上活脱脱像个不学无术的大反派,谁也看不出来他专业课还真的有点东西。

他手里拎着一串红绳,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和观众朗声互动起来。

“刚来,家人们,今天人有点少哈,没办法,中午是这样的。”

“我先来个捆绑,龟甲式有没有人懂?等兄弟们人上一上,我就开始教学好吧,谢谢兄弟们的小红心,点赞超过五千就动手。”

说完,大飞哥转过身,单脚踩到床上,伸手在女主的身上拍了拍,然后从床头准备好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堆耳塞,拧成麻花。

塞进耳朵,最基础的五感剥夺。

然后,他用红绳绕过女主脖颈,忽前忽后地围着她不停动作,红与白交织下,颇有一番吸引力。

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

“这这是什么操作?”

得到开播的消息后,周思凝几乎第一时间拉着闺蜜,急匆匆地冲到了会议室。

棕发少女呆呆地盯着大飞哥的手腕,好奇道。

“绳缚,没想到大飞哥还会这一手,不一般。”

吕锦程也看得认真。

同行是冤家,同样精通洞庭三十六技的吕总,暗暗在心里比较着两人的手法。

起手细节还可以。

嗯.

中间绳结打得太死了,不太行。

红绳在大飞哥的手中翩翩起舞,顺着胸前一条线反复交叉,又精巧地绕过了女主的身体,打出一个个极为性感的绳结。

画面凭空凸显出一种令人心折的魅力。

明明被束缚,却回归原始的矛盾美感扑面而来,绳子仿佛变成了雕刻在皮肤和女性曼妙曲线上的线条,远比祼体更有韵味。

会议室里,观众们原本以为已经培养出了足够的定力,却全都看得呆了。

标准的龟甲式,四肢和躯干被牢牢绑在一起,女主被彻底摆出了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

“有点会玩了吧.”

“他怎么这么多花样啊?”

“这段还挺好看的。”

大家忍不住讨论起来。

聊着聊着,脸颊泛红的关永仪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微蹙,扯了扯吕锦程的衣服。

“你不是说有办法吗?到底是找官方还是怎么样,这可是直播!不是看视频,他都要开始了!”

“我去隔壁喊他们开工。”

吕锦程拍了拍手,起身思考了几秒钟,迅速找到了切入点。

他走进隔壁另外一个会议室,叮嘱道。

“你们注意到没有,他直播的地点不是小区里,很明显是酒店房间,大家看看能不能通过房间内饰,定位到他具体的酒店位置。”

“如果能找到的话,我们马上行动,线下把他抓出来!”

“没问题!”

罗绍钦和骆浪异口同声。

这个事可比搞人事工作有意思多了,罗绍钦甚至不用吕总手把手提点思路,他马上打开高德地图,在骆浪的配合下,找到上次跟踪到的高档小区。

“他们干这种事一般不会在家里直播,选址应该不会离家太远,也不会太近。”

罗绍钦以小区为中心,方圆十公里内为半径,确定了一个范围。

“我拉个酒店名单,你们负责登录各大App比对,确定不是的我就划掉,怎么样?”

“可以。”

贺盈跟骆浪一同点了点头。

于是罗绍钦打开笔记本电脑,大家各拿一部手机,忙活起来。

吕总分配好任务,又回到会议室,陪着两位女孩一起盯着直播画面。

隔壁会议室里,回响着罗绍钦询问的声音。

“和平精品公寓.知心青年旅社格林豪泰东湖店,后面这个是不是可以直接排除了?”

“嗯。”

贺盈肯定道。

“看内饰就知道不是连锁酒店,至少七天速8如家汉庭这种都可以排除掉了。”

“好的!下一个是,兰亭民宿.”

房间里,气氛紧张又轻松,大家越干越来劲。

笨办法虽然能够更好地展现出团队凝聚力,但活人终究耐不住辛苦。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不禁看得头晕眼花,罗绍钦问得也是嗓子生疼。

直播间里,女主已经经历了一轮嘶喊,喘着粗气归于寂静。

“他们可能再来一发就快下播了,你们是不是快点?”

吕锦程看着画面里的大飞哥露出自信的笑容,推测着大飞哥的战斗力,走到隔壁督工的同时,出声提醒道。

此刻的女主被摆成趴着的姿势,双手背缚,小腿被强制抬起。

细润的脚腕绑着绳子,牢牢连在后腰上,圆滚滚的满月经过掌击,已是一片鲜红。

“没办法,真的找不到啊!”

“这可怎么办?”

罗绍钦泄了气,也觉得大海捞针有些绝望。

“诶,什么声音?”

贺盈捧着咖啡,小口小口喝着,突然问道。

“什么什么声音?”

骆浪下意识往窗外看去。

“不是,我说直播里,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贺盈指了指大屏幕上面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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