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贞德的疑问（3/3）

珀尔修斯微笑调侃，后者略带惭愧地回应道。

“对不起，因为我的软弱，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关系，能来就证明你成功战胜自己的软弱。”

“嗯，所以我一定会取得胜利。”

多余的情绪消退，只剩下凛然与坚毅，对着狂化Caster，对着“龙之魔女”。

“贞德……”狂化Caster低着头，喃喃叨念。

黑贞德则流露出明显的不满与厌恶。

“真是的……不惜这么狼狈也要来到这里啊。对吧，我的‘残渣’！”

“残渣”，曾经最让贞德动摇的称谓，现在她却可以坦然面对。

“狼狈什么的我不清楚，我是受到多方协助才得以来到这里。感觉……一直被大家眷顾着，实在是庆幸啊。”

说到最后，圣女展露笑颜，虽然满身血污，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纯净圣洁。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微笑，黑贞德沉默了。

贞德继续说道：“我一直在迷茫……打倒你，拯救法兰西是早就决定好的。可是，我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你？我一直不明白。”

“太软弱了，就凭那样——”黑贞德本能地嗤笑。

贞德依旧毫不动摇：“现在我想通了，我就是我，你就是你！”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黑贞德多少有了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珀尔修斯那句——真正符合残渣定位的其实是你啊，黑贞德。

还有玛丽的那句——“龙之魔女”，你到底是谁？

晃了晃脑袋，将多余的情绪驱逐出去，提高音量大声宣告，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坚定自己的信念。

“我才是真货，你只是——”

但是这一次宣告，又被贞德平静的声音所打断。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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