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替身（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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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禄三十一年腊月出生的。”
“你们何时起程去的京城？”
“我与娘一个月半月前出发，路上走得比较慢。”
“到了京城，你们要在何处落脚？”
“这......娘还没说。”
......
炭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窗外又传来了雪落之声。
天色已然全黑，好在屋内的灯烛足够温暖灼人。
一大一小的暗影投在轩窗的油纸之上，一低哑一清脆的声音你问我答，竟也透出几分和谐来。
几年战争，几年提刀，被血腥戾气侵袭了个透的靳询自然瞧着凶戾冷冽。
可是陈昭昭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出奇的耐心。
只是他所问之事，全都与段清茉有关。
只是他所问之事，又只字不提她的父亲。
陈昭昭有突然好奇，眼前的男人知道她的父亲是何人吗？
可有见过她的父亲吗？
母亲与父亲、母亲与镇北王，又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呢？
陈昭昭心乱如麻，靳询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越来越多陈颐安的影子。
眼前的小女孩生得单纯可爱，可他问话之时她却说一半留一半，比她母亲年轻时候机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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