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圣定心斗梵天(2/5)
朝前殿外嘉庆大禧,观音作为嘉宾中的一员,她无法做到五弊三缺去遗忘慊情,鳏寡孤惸的去前行观望,得见这所东方瑰丽的浪漫宫廷,以至于燃灯古佛的营销策略不得不往前压后。
玉帝王母举案齐眉,佳偶天成,观音灯火辉煌的目眶被举世的囍气生辉所伤,竭摆的袍衣斑落灰凉的元斑光圈。
玉帝礼朝下世,永浴爱河的决心在天永不反悔。
紫宫赋予鲜鲜烈烈的着谈,红花灼耳裂,观音撞翻缠花夺锦的朱批侍霞,她白璧无瑕愤然远走莺歌燕舞的宴会舞厅,清风拂袖飞回普陀山庄。
玉帝的蜜月是蜜里调油,新房的喜床喜帐早已被仙娥拆下来用天河的水浣洗,转而换上金丝鸳鸯蝴蝶被,一套金银潭绣花枕……
一个小插曲过后,王母一亲玉帝香泽,偷偷占了玉帝一个小便宜,玉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资本在身上的。
玉帝的脸明显有些愣怔,明黄色的烛光涂抹他光洁俊釉的帅脸,他的腮颊飞快烙上了王母的香吻一枚。
王母可不管这些虚礼,她喜不自胜亲密地倒在她丈夫的膝怀,后半夜与玉帝一阵雨云……
俩人侧身睡躺金床,王母酣甜如梦,玉帝不愿打搅熟睡的王母,他则悄悄绕过她爬下床尾,夜里异常难受憋闷,他开门出去在庭院中走走。
天作之合,喜得连理。观音疚忧玉帝,飞燕游龙,转圜天地,缓缓步入这座久违后的宫殿。
玉帝心神不合,气涌失灵,再加上五房血亏,他不禁颤倒庭院,心火尽失难以平顺烈气,他痛苦地抓扯清凉的石路。
玉帝神情忧愤,观音菩萨理所应当的现身援助。
她掏出一个小蓝瓶,拔出小红塞,抢先喂给他一颗果青色的药豆,果子糖是提神醒脑的薄荷草,还能疏肝顺气,畅通五脏。
玉帝失了九龙真气,现在大动肝火,以他目前的实力跟观音不是一个水平,观音顺理成章的施药救人。
玉帝失血的嘴唇在颤抖:“你为什么会来?”他自知跟观音的力量悬殊,他奋力反抗将观音推倒,然后起身跌跌撞撞地爬向房门,从此不想再见到她一眼。
玉帝因为疏忽大意了她的不请自来,他不想因为观音而祸害自己和睦的家庭,他没有停止的开门逃回自己的婚房,观音冷漠的心理反而产生了更多的绝望。
新婚旧爱,玉帝匆匆一瞥,缘悭一面,不愿多见。
周遭的宫殿仿佛全部凝固冻结,黑夜随之清洗潮湿的瑶池水殿,玉帝随之而来的的现实观全部崩塌,黑暗蚕食了玉帝光芒的信仰。
玉帝中流一壶,贪爱漉清美酒,他独自躲到瑶池贪杯玉馈,酒泉注喉,痛饮黄龙,醉眼朦胧。
一股冰凉的清爽之意扑面袭来,玉帝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西方世界的观音大士,佛教涅磐级别的大罗菩萨。
玉帝陷入孤立无援的僵局,他全身充斥着满满的负能量,消愁的观音重拾信念开始拯救他蒙化的心灵,玉帝因为她的关心感到动容从而开始重新审视两个人的关系,将之前脑子里叛逆敌军此类诸多的复杂想法全部腰斩,他为之前两个人闹得不愉快的事郑重向她道歉,两个人生疏的母子关系慢慢缓和了许多。
玉帝想要原谅观音,因为男人的面子问题,不能开口道歉,他伸出手握了握观音的手意思意思算是和解了。
玉帝瞳孔涣散,意志慵懒,他无聊地呆坐在瑶池的阶梯之上,他的意志跟他的精神一道沉沦溟海:“我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不能谅解自己的劣行,您就让佛赐我一死吧,我恳求一死来消除自己积累的业障!”
玉帝业障频生,困难永驻,他愚聩的脸上再无生机勃勃之色,刚新婚不久便痛失一代帝王的英豪气。
观音的两颗猫眼宝石透露精明的亮光,从玉帝跨入紫竹林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为西天做好神无遗策的准备,她念念有词的精魄因为鼓动玉帝而变相浑浊。
观音对照玉帝鲜眉亮眼,她白净的指尖颤颤抚摸玉帝微醺的脸庞,她直戳人心的告白带给眉头紧锁的玉帝希望的动力:“人非圣贤,孰人无过。我是佛,佛是不杀生的。我达不到佛的境界,相反我一直在苦苦修炼,佛祖的意欲是帮助世人脱离苦海,可你也是我的苦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拉出苦海!”
玉帝真实而又可怕的堕落进了西天投掷出来的陷阱,面对一个一个从事先开始就设好的罗网,观音预备捕猎玉帝这头野兽作为向西天邀功的贺礼,这接二连三的打击间接害玉帝踏入了更深层的深渊。
观音利用宽恕世人的菩萨心肠主动去拥抱玉帝冰凉的身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听到了吗,那是佛陀的召唤,他在接受你的忏悔,记住听从你的本心,不要盲目的被邪恶所取代!”
观音变相更欺,玉帝已经开始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玉帝的上半身微微起伏,他咸湿的睫毛正在细碎地抖动,观音见这样都不能打动泪潮的玉帝,至诚至善的她即刻献给玉帝一颗温泉水般的心肠,注入汪洋。
佛祖不是判定罪人的凶手,他是推波助澜的帮凶。
“他接受你的变好,也接受你的变坏,佛陀不是坏人,他没资格定每个人的罪,所以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相信你能跟着我一起走出阴霾的困扰,马上就能看到光明的曙光普渡众生!”观音希望玉帝能够跟她一起许愿,她要间接扭转玉帝世间皆白的想法。
观音蓄力放大招,她的玉掌包覆住玉帝五指分明的指节,从而引诱玉帝跟她签订合盟的世界契约。
观音教化人心的力量务必要将玉帝拉出水深火热的困局:“从前不可一世的玉帝已经过去了,现在重新取代的是一个崭新的玉帝!”
观音死性不改,求助弥勒佛,她要加快计划的进程,好让如来如愿。
玉帝喜欢弹琴养性,他最喜欢《钟鼓》这一首曲子,他散发抽簪勾拉拨弹的七弦琴丝。
时隔半个多月,在普陀林苦修的观音因为心中挂碍玉帝,她不能自已的回到了玉帝长住的宫殿。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玉帝一勾一弹借助琴音说尽心中无限事,尽管他向观音隐藏了部分情操和琴曲,观音依然能够在一旁细致地解说古琴曲的曲谱。
玉帝精气不足,偃旗息鼓,他暗自提出的玄学概念被观音一一知晓破解,为此他懊恼不已。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玉帝的琴声戛然而止,流水的琴音被匆匆勒停,观音也便唱到这儿了。
观音直截了当的替玉帝开口,趁此机会揭露他左右支绌的心事:“你想做淑人君子是不是?”
“不,这不是我的命,不是我的命……”玉帝被观音点破心事,他突然变得烦闷无比,干脆将枕腿的古琴搬走,连心事也不敢再碰了。
“你还记得那只老虎吗,没错,就是你普陀山的那一只!”玉帝心中不忘普陀山猫踪虎迹的镇山神兽。“我下了坐卧石,去紫竹林里找你,亲耳听见了你跟虎妖的合谋,可你居然骗我是自找的,不是西方派遣的公敌……”
“父母怎么是错的,父母永远都是对的……”玉帝似乎用嘲讽的口气堵截观音的信口雌黄。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即便没有我的存在,东方与西天也会征战不休,三界不宁……”观音豪不收敛,极端变坏,他搅乱着玉帝清宁的心境。
玉帝一向以吃药来维持心境平和,太上老君送来各种治病的仙丹不断,观音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有意无意的攻击玉帝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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