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奶盐(4/5)

但也有个好处,她没法正常思考,所以醉酒时容易忽悠得很。

贺司屿装糊涂,他指骨修长,青筋明显,游弋到她发前,可有可无拨着她颊侧的一缕碎发,低低一开口,就自带上了氛围:“哪里?”

苏稚杳脑子里一团乱麻,只看着他,一副委屈又有点嫌弃他的样子。她皱了下鼻子,鼻尖红红的,眸含湿雾,羞窘和酒劲交错着,同他唱反调:“不合不合,就是不合”

虽有心逗她,可他自己也实在怪难受的,偏她在这种时候闹起小情绪。

贺司屿喑哑着,柔声哄她:“不到底好不好?”

苏稚杳没听明白,歪了下头,一脸认真考虑的表情。

“嗯?”他轻声追问。

断片最致命之处在于,明明醉得厉害,所有人都看得出,当事人却以为自己表现得很清醒,比如当时的苏稚杳,对着他一本正经嘟哝:“要先算清楚。”

贺司屿耐心问:“你想要怎么算?”

怎么算?

苏稚杳琢磨,想着既然要算,自然得先要有测量工具,于是下意识四下张望两眼,而后看向床头柜。

当事人脑子不够用,还思索着,什么都没做,但凭贺司屿的心思,瞧一眼就隐约能猜到,他虎口扣住她下颔,一把抬起她脸。

四目交汇,她迷惘地回视他,潋滟的眸子里满是单纯和委屈。

他那股子强硬的劲突然就无处使了,拿她无可奈何,态度又柔下去,嗓子里磨着颗粒感,声音哑到不行。

“Bad "

肃声,又裹挟着无休止的纵容。

未遂的苏稚杳眨眨眼,自己都没想好要做什么就被训斥了一顿,不高兴地鼓了下腮帮:“不是!”

“那是什么?”贺司屿指腹按到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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