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2/4)

谢谨气的发笑,她点了两下头,转身看谢陆谢肆,“你们通风报信了?”

谢肆:“将军,你知道的,七公子他其实挺聪明的。”

言外之意就是谢鸣知道谢谨回来要找他算帐,自个儿先跑了,还是偷偷摸摸跑的,连他父亲都不知道。

“他平素爱去哪些地方?”谢谨问。

谢肆:“不知道。”

谢陆:“元田酒肆和平宁乐坊。”

谢谨幽幽的看了谢肆一眼,直让他遍体生寒,心里打鼓。

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谨目视着前方,语气中充满无奈:“回来我再收拾你。”

谢肆卒。

接下来供建康城百姓和权贵茶余饭后所言的趣事发生了,当朝司空谢谨跑去了平宁乐坊把她那不成器的七弟谢鸣从乐伎的榻上拖了下来,当场就是几藤条下去,谢鸣当时那叫一个哭天喊地,痛彻心扉。

在场知情者后来透露消息称谢司空一边打还一边骂。

“自己蠢就算了,还要牵扯上谢氏,犯了错也就罢了,你还敢跑,谢鸣,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说罢又是几藤条下去。

谢谨那是什么人啊,战场上厮杀多年,那手劲岂是寻常人可比,听闻谢鸣被带回去的时候都要昏厥了。

最悲哀的莫过于他被打成那个样子,莫说谢氏族亲了,便是他父母都懒得管他听他抱怨。

谢鸣这一躺就是五六日,看见谢谨来还是忍不住发怵。

“四,四姐,你又来了啊。”谢鸣可怜兮兮的唤她。

谢谨微微撩起长袍于案前踞坐,从瓷壶中倒了杯清水递给谢鸣。

“伤还疼吗?”

谢鸣面对着墙,小声嘀咕:“废话!”

“你说什么。”这并不是问句,谢谨眼皮阖上几分,道:“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成器啊,别家子弟玩也就罢了,你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点数吗,好歹是个官员,真以为还和从前那般无拘无束,可以肆意妄为啊。”

这也就是她和谢鸣关系不错她才肯多费些心思,换了别的族中子弟,打一顿,祠堂关几天,再塞到军营里,过了一年半载的也就乖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谢鸣自己还郁闷的不行,凭什么其他人都可以玩就他不行,要怪只能怪庾氏那些人鸡蛋里挑骨头,他们家那几个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谢谨拍了拍他的头,叫他把水给喝了。

“玩忽职守庾氏没说错,挪用公款是不是真的?”

谢鸣激动的差点站起来,“当然不是!我自己的银钱虽说不多,也没什么用大钱的地方,再说了,我便是有那个心思也没胆子做啊。”

眼看着谢谨又要动手,谢鸣继续认错:“下次心思也不会有了。”

论认错,没人能快过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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