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第 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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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祄觉得吧,他家阿拉什么都好,养了将将九年多,拆家一贯只认准那套老沙发;掉的毛虽然多,却恰好让他省了好几套毛衣围巾毛手套钱;胆子小得正正和它那体型成反比吧,更好,出门遛狗的时候,从来不担心会和别的狗子打架——

管它是贵宾博美狂吠,还是狼狗猎犬直接扑过来上嘴咬,阿拉从来不动如山。

就凭它那阿拉斯加里头也堪称巨人的大个子、超长毛,九年多里遇到过最凶猛的一只大狗,也只不过是从它肩膀处多咬出来一嘴毛而已。

还都是些回头就要被梳掉的浮毛。

阿拉连一点子油皮都没被擦破。

阿拉性子好,谢祄又能够也愿意在它身上用心,主宠两个相处这九年多来,竟是没有一处不如意的。

直到今年,不,去年年底。

被谢祄精心照顾了九年多,除了偶尔皮肤干燥掉点子皮屑,连回南天里也没闹过皮炎的阿拉,却忽然在去年腊月底,得了急性脓皮症。

这急性脓皮症吧,说麻烦也麻烦,说不麻烦却也真心不算麻烦。

只要就医及时,照顾仔细,基本也就是三五七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的事儿。

阿拉正是才刚发病一二天,就被往医院送,谢祄又积极到大年三十、正月初一都去给医生拜年儿,又是看阿拉带着脖圈不吃不喝不睡觉的可怜,连创作到一半的曲子都暂时放一边,连着几天不给戴脖圈、全凭谢祄自个儿不错眼地盯守——

这放到那些恨狗人士嘴里,少不得又是句“对爹妈都没对狗儿子孝顺”之类的嘲讽。

不过对于谢祄来说,阿拉不算他狗儿子,却真是他家老爷子拿奶瓶子给他喂大的异父异母亲兄弟,也是他仅剩的家人了,拿出当年照看老爷子的四五分功夫盯守几日,还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可惜亲兄弟归亲兄弟,阿拉毕竟只是一只阿拉斯加,在犬界智商连排名前五都算不上的犬种,即便当年老爷子卧病在床的时候,阿拉也学会帮忙看点滴之类的贴心小技巧,到底理解不了这脓皮症治疗初期,天天都要被医生用钝刀将看似结痂的脓菌刮掉、重新清洗上药才能治疗彻底好得快的治疗手法。

倒是不至于叫谢祄都没法子拉扯它进医院,就是连着三天脓痂刮下来,即使后头都连着几天不用再刮脓了,阿拉也始终保持它一进宠物医院就浑身抖成筛糠的狗设,绝不动摇。

今个中午,宠物医院又格外热闹,饶是阿拉这个有着全年vip套餐的大客户上门,医生们一时也腾不开手料理它。

等了半个多小时,阿拉也抖了半个多小时!

谢祄看得一分好奇两分好笑,还有七分心疼,可又没法子,阿拉打大前天就不用再刮脓、自昨天就不需要打消炎针了,今天多半也只需要清洗上药,便是再怎么抖,也总不能往人家那几只猫瘟细小要抢救的前头儿插。

倒是还有三位只是带着毛孩子来打平安针的,谢祄给在场几位男士女孩儿们派了烟送了糖好一番闲侃,又哄了那抱着一只灰蓝色英短的老太太一阵,总算叫老太太主动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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