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第 3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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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谢祄来说,军人意味着什么?

那是最可爱的人!

是守护国家的盾,是震慑外敌的矛!

是让谢祄在西方大国多少军舰巡游威胁时,仍然能安安心心宅家里,收租子来写词曲,闲来还能为豆腐到底是甜口好吃、还是咸口正统之类的“大事情”在网上和人骂战半年的安心之基……

结果在这里呢?

谢祄亲眼目睹,正在任上的把总(还是个听说才刚击退了倭寇、保护了百姓,如今还身带战伤未愈的将帅之才),因着一个回乡守孝的二品官路过,就要在驿站边跪接、跪迎、又跪送!

那文官,只在车轿里,全程面都不曾露。

那把总,却是在官员抵达前,就已经在驿站守着、跪着了!

虽然颜郑渊说,那文官于那青年把总,有着“知遇之恩”。

但什么“恩”,能让一个才保家卫国护了百姓的青年战士,带着一身伤,跪迎又跪送?

然而在此间,文重武轻就是这么理所应当!

别说把总遇着二品官,三四品武官碰见七品知县都要下马行礼,出镇一方的总兵回朝,兵部面见如主事员外郎等文官时,也更是要跪禀跪述……

“章大人还使了身边得用的大管家来亲手扶起齐将军,不可谓不看重了。”

颜郑渊居然还这么说。

谢祄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职业歧视不太好,但大管家什么的,确实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也还是奴婢吧?这就叫看重?这还叫看重?那不看重得是啥样啊?”

颜郑渊叹了口气。

但他叹的只有:“宰相门前七品官嘛!”

完全不觉得重文轻武到这般田地,有什么不对。

只因为“武官不读圣人言”,而不读圣人言的人,天生就容易寡廉鲜耻,满手杀戮血腥的武官尤甚。

谢祄:“……”

放屁!没有人家的杀戮血腥,有你们瞎比比的太平日子?

虽然此世此时,委实算不上太平。

好歹这个齐将军,是真真才刚浴血奋战过,把倭寇打回去,没叫他进一步祸害百姓的战士!

这不读你们儒家圣人言的,寡廉鲜耻固然有;可读了你们儒家圣人言的,鲜耻寡廉的又何曾少过?

远的不说,前朝那位首倡“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的鲁斋公,颜郑渊不也感叹过他是“虽私德几无暇,奈何大节已有亏”吗?

虽然他说出的这句话,从长远来说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可放在此时此世间,完全抛开了国家民族大义,单纯只认这句话,结果如何?

前朝至今,多少文人,无论是投降、是卖国,都因为这一句话,有了充分的理论基础,更彻底突除了精神障碍。

毕竟管他是何等样的异族呢!

但凡信奉了“儒家”,那就已“中国之”了嘛!

既然都“中国之”了,还哪来的卖国与背叛?不过良禽择木而栖尔!

即使尚未信奉“儒家”,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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