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第 50 章(3/5)

凡此种种,绝无做作。

打那时起,在贾敏眼里,就不再是“看在叔父面上照看一二”,而是认认真真地把大如州那边,当成了正经亲戚来走动。

这报信儿的时候,固然京城那边涉及生死忌讳,是头等要紧的大事;娇杏那里,却也没有丝毫怠慢之意。

只不过先头娇杏还没出月子,怕她听了情绪太过激动反而不好,便给算着日子,直到昨儿命林福家的送满月礼时,才一并递了信过去,不想娇杏和那会子正好也在的甄封氏,就都跟着林福家的过扬州来了。

巧不巧的,又和贾琏、薛蟠并甄家的一个管事婆子,撞到了一处。

其他三家都是来送年礼的,唯独娇杏与甄封氏,家底本就远不及那三家,这一回又来得匆忙,看着着实寒酸了些。

却也是最情真意切的。

尤其娇杏,虽说和谢祄拢共也就相处了那么几天,好歹顶着个兄妹名头,倒不用如何避讳。

且她这会子是真的又惊又喜,更想不起来什么避讳,直接扑上来,拉住谢祄的袖子一通打量,又是惊、又是喜,又是一叠声的:

“兄长大人受苦了。可恨那杀千刀的贼子!”

谢祄给她哭得浑身不自在,心头却也有那么点儿酸、又有那么点儿暖,一时也就随她扯着自个儿袖子,只顾着另一只手里的阿拉,别叫她那满脸眼泪鼻涕的沾着。

因他这么着,娇杏越发哭了个痛快淋漓,顺便把她这几年咒骂了不知道几千几万遍的“那凿船劫财伤人命的杀千刀的水匪贼子”又给痛痛快快骂了一回。

听得贾琏这些知道那夜凿船水匪内情的,面色着实古怪;那甄家的管事婆子尤其不自在。

至于薛蟠,要说他原才该最不自在的那一个。

毕竟他才是那夜凿船事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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