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5)

炎老头厉声:“怎么可能!割喉的人,血喷的满井都是……”

他突然发觉说漏了嘴,蓦地停住。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

炎红砂浑身发冷,忽然就带了哭音:“爷爷,你不是说,是病死的人吗?”

其实,炎老头哄木代说是病死的人,炎红砂心里也有怀疑,但她强迫着自己去相信:到底是亲人,她不希望爷爷是真杀了人的。

现在知道了,割喉,血喷的到处都是。

这是谋杀。

静默中,炎红砂忽然抱着膝盖,小声哭了起来。

***

这一晚,木代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当然不止是她,她听到炎红砂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只有炎老头的呼吸声。

他倒是睡的安稳的。

嘀嗒,嘀嗒。

又下雨了吗?

木代静心听了一会,忽然坐起来,悄声地:“红砂?”

炎红砂也坐起来:“怎么了?”

她从自己的床铺边爬过来。

这不是下雨的声音,这是滴水的声音。

听起来很近,好像就在门口,为什么会滴水呢,是昨天屋顶的积水,忽然又漏了吗?

听得人闹心。

炎红砂紧张起来,抱着木代的胳膊压低声音:“木代,咱们就待屋里,天亮再出去吧。”

待屋里吗?木代看着那扇木门,薄薄的,还漏着缝儿,脚一踹就开了。

但是,还是觉得,待在屋里,要安全一些。

她和炎红砂两个互相依偎着,过了会,炎老头忽然翻了个身,起来了。

炎红砂吓了一跳:“爷爷,你干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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