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3/5)

萧砚夕嗤一声,真当他稀罕她不成?

“对你没兴趣。”

一瞬间,掌珠有些恼怒,很想重重掴他一巴掌,让他明白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可她一旦动手,打人的那只手就会被砍掉。

她惜命。

看她敢怒不敢言,萧砚夕勾了下唇,身为皇子,宫中十四岁便会教习临御之术,虽不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房里有通房丫头,或是媵妾,但也有专门的宫女亲身教授,但萧砚夕少年时一心专研权谋,排斥风月,又是皇室唯一的血脉,他不乐意做的事,连恒仁帝也逼迫不得。

是以,二十四这年,头一次开荤,而给他开荤的女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按照宫中的规矩,为太子启蒙的女子,是要留在东宫做妾氏的。对于这点,萧砚夕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多少少把掌珠当做了所有物,没觉得欺负她是登徒行径。他平日里忙于朝政,对风月事从不上心,昨晚的种种,令他迷茫,却不想花心思去琢磨,既然已与掌珠有了肌肤之亲,皇后那里又催促他趁早临幸女子,那么,把掌珠留在身边岂不一举两得。

“有件事,”萧砚夕眄视她系盘扣的动作,咳下嗓子,“你暂且留在东宫,明儿散朝,我会跟宋阁老谈及此事,反正你没有入宋家族谱,宋家人不会为难。”

掌珠如五雷轰顶,怔怔看着他,半晌没反应过来。

萧砚夕挑眉,“太惊喜了?”

掌珠顾不得姣好身段春光外泄,跪在春凳上,“臣女不想入宫,求殿下开恩。”

“是在意身份?”萧砚夕面色如常,“到时候封你个司寝官。”

比起东宫侍妾,司寝官轻松不少,但有姿色的宫女宁愿做品阶最低的奉仪,也不愿远离自己的主子,毕竟,攀上更高枝头,还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萧砚夕贵为太子,一言九鼎,他决定的事,很难有回旋的余地,掌珠有些慌,下意识揪住他衣袂,“那次讲好的,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殿下不该出尔反尔。”

听出她话里的拒绝,萧砚夕冷了眸子,习惯性呵笑,“你在拒绝孤?”

由于紧张,掌珠攥皱了他的衣袂,却没有松手的自觉性,“殿下当时不是答应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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