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1/2)

是不俗的。

宝鉴什么的,似乎很宝贝的样子,很适合她的身份。

阿遥头一凑,小声问道:“你先说说,那什么《宝鉴》都说什么的?”

“现在与你说了还有什么趣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只一点,我是看你有义气才给你看的,这书不能被第三个人看到了,以后就是出了岔子,你也不能将我给供出来。”蒋旭一脸认真地看着阿遥,虽说他看的画本子也不少,但是这种□□,他还是头一次拿到手。

他知道阿遥也是爱看书的人,这不,头一个就想到了她。这么一想,他还是挺热心肠的。

好了,这样一说,阿遥仿佛又轻松了一点。

不多时,学堂外头的学生都三三俩俩的进来了,蒋旭知道夫子马上要过来了,也赶紧从范清河的座位上溜走。

而后夫子进来,没有上课,倒是先将考试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再次告诫阿遥他们要端正态度,不要想着蒙混过关。

剩下还有一些劝诫之语,阿遥没有听多少,她现下满脑子都是作弊的事。

虽说蒋旭已经告诉她了,考试的时候基本是作不了弊的,可是事事无绝对,只要有心,什么都是可以的。

阿遥不怕考地差,她怕的是考差了之后名字被贴在学堂后头,还用红字特意标出,生怕别人看不见的。她才在学堂里立了威,可禁不起这样的打击了。

于是这一上午,阿遥又什么事都没有做,什么课都没有听。阿遥的座位只有她一个人,前面是范清河与八皇子,旁边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坐,充分显示了她的与众不同。

是以,阿遥行动的时候就方便了许多。

上头夫子在讲课,下头阿遥在奋笔疾书。她也不是想这时候就做小抄,而是望着可不可以熟能生巧,先将字练熟,能写多小就写多小,到时候也方便作弊。

学堂上,夫子好几次望着阿遥的方向,只见她一本正经地拿着笔,不停地写写画画,不禁生出了些许欣慰。

虽说嘉宁县主悟性不高,但若是自此之后能改过自新,一直这般勤奋,想必也是能赶上来的。

至于其他几个,夫子看了看学堂最后头的赵子裕、蒋旭之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几个只要不作妖,已经是大善了。

午间休息,夫子从学堂里出去后,三十好几个学生也陆陆续续地走了。

阿遥被抱去了太极殿。她也好久没有来这边用午膳了。这回过去,依旧受到了皇上的热切欢迎。只是午膳时候,阿遥兴致不是十分的高,连摆在盘子里的菜都没怎么动。

“这是怎么了,在学堂里受欺负了?”皇上最是关心阿遥,一见情况不对,便立马问起了话。

阿遥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没有立刻回答,只委婉问道:“皇上,学堂里的夫子是不是对学生要求都挺严厉的啊?”

“那是自然,崇文殿是教导皇子的地方,夫子自然要十二分的用心,也十二分的严厉。”皇上说完,狐疑地望了望阿遥,“你该不会是招惹夫子了吧?”

“怎么会。我这般乖巧,怎么可能招惹夫子,好好听话还来不及呢。”

阿遥说着,忽然灵机一动,道:“皇上,昨儿在西山那处,您赏给我的东西有些太多了,我也用不上。不如这般,我将那些东西还还给您,您答应我个事吧。”

皇上一顿,头一次没有立马应下阿遥的请求。

“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阿遥小脸堆满了笑,眼睛弯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学堂里不是要考试了么,我能不能不参加啊。”

皇上真没想到,阿遥说得竟是这样的事。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可皇上,偏偏就不想答应。他等着看阿遥着急呢,坏心眼道:“这崇文殿的事,朕一贯是放着不管的,都是几位夫子在处理,朕也不好落了他们的面子。阿遥啊,不过是个考试而已,你便是去了又能如何?”

“那皇上是不答应了?”

“朕也无可奈何啊。”皇上唯有一声叹息,只是脸上看戏的神情不能再明显。

阿遥咬着筷子:“不帮就不帮背。”

她后头有人。

是以这日回府,阿遥没让映雪抱,直接迈开腿书房里跑。恰好萧翎从里头出来,还没看清前面的人,就被一个东西撞上了,还抱住了他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萧翎:阿遥你在做什么?

阿遥:抱大腿

☆、求人

从书房出来后,阿遥一直致力于挂在萧翎腿上。

萧翎倒是想让她站起来,也想问一问怎么一回事,可阿遥无赖地很,非但不下去,还咬紧了牙什么都不说。

你同她好说,她油盐不进;你同她歹说,她泪眼汪汪,先委屈上了。再多的道理,碰上这么一个赖皮的,也是毫无用处。

萧翎叹了一口气,示弱了些,重新将她抱到怀里。阿遥也没拒绝,趴在萧翎肩膀上,对着他粘粘糊糊,好似十天半个月都没见到一般,爱娇地很。只那眼睛里的小算计,确实一览无余。

这精怪的模样,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映雪和秋霜是知道点内情的,但是阿遥在边上虎视眈眈,她们也没胆子主动告诉王爷。这么一拖,就拖到了晚上。

待那些人走尽了之后,萧翎终于被阿遥给气地没脾气了,这也正是阿遥所期盼的。若是一开始就说了缘由,不仅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还不一定能叫萧翎应下。如今萧翎已经被她磨地差不多了,想必是再也不想被她缠着了。如此,正是她提意见的好时候。

不过纵使心里这般想着,阿遥却还是殷勤的很,方才她就让映雪给她端了一碗羊奶,如今正好拿来讨好萧翎。

阿遥端着白瓷碗,姣好的面容上满是谄媚,像是出尘的玉雕,忽然沾上了几分的烟火气,叫萧翎看得有些痛心。

“今儿又是要做什么?”俄顷,萧翎终于耐不住地问了。

阿遥将羊奶送到萧翎嘴边,笑着道:“先将这羊奶喝了再说。我听宫里的太医提到,晚上喝一碗羊奶对身子好呢,王爷日日操劳,自然要多喝一点。”

萧翎没有接:“你何时还会关心别人?”

“我不关心别人,只关心王爷。”阿遥笑地能甜死人。

可萧翎还是把持住了,道:“这羊奶膻地很,我素来不习惯,你自个儿喝吧。”

阿遥举了半天,手早就酸了。照她的脾气,哪里能这么好言好语的,一早就想把羊奶盖到萧翎面上了。

如今萧翎这么不给面子,阿遥撇了撇嘴,本着不浪费的良好作风,一声不吭地将那羊奶全给喝了。

一滴不剩。

末了,还将白瓷碗倒过来抖了两下,叫萧翎看看她喝的有多干净。

“什么膻不膻的,都是偏见,里头加一点东西味道就除掉了。也不像想,能端到这儿来的东西,哪里还能有什么怪味儿。”阿遥将碗放到一边,没好气地冲萧翎埋怨道。

萧翎见她喝完了羊奶,嘴上一圈奶渍,还鼓着腮帮子抱怨来抱怨去的,不由得好笑。萧翎凑近了些,伸手给她擦了擦嘴唇,态度亲昵地很。

阿遥一看有戏,立马不抱怨了。气氛正好,阿遥要说的话也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了。

“王爷,您昨儿晚上那消息是之前就听到的吗,还是您自个儿猜的?”

听到这儿,萧翎便知道她今儿怎么这么黏糊了,原来还是有求于人。既然这样,萧翎的态度也该摆正了些。他看了阿遥一眼,笑问:“这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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