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1/2)

府上的,还带了几个美貌姑娘。”

自从王爷入户部之后,这样的情况已经屡见不鲜了。只是他们王爷是个洁身自好的,每每都将人打发了,从不留下。小公公以为这次也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想到王爷迟迟不提将人撵出去的话,反而问起了姑娘何时回来。

小公公道:“福公公出门的时候说了,傍晚便会回来,如今想必快回来了。”

萧翎颔首,又道:“将那左侍郎家的人带到大堂,与他们说我待会儿便过去。”

小公公诧异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就下去吩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写崩了,还是国庆节大家都出去玩了,怎么感觉留言越来越少,只有几个小天使留了言T_T,收订比也越来越低,T_T,难道非要我开车才能把人你们都炸出来么

☆、发怒

阿遥跟着七皇子,一天里去了不少地方。

大齐开国百余年,期间又多是风调雨顺的年岁,一代代下来,京城风貌自然不俗,能玩的能逛的数都数不出来。仅仅只这一天,能游个三五处已是不错了。

与七皇子玩闹之际,阿遥还留了不少心眼儿,逮着机会就套七皇子话。七皇子先时还一副羞涩的模样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避讳,后来问地多了,他也渐渐明白出味道了。

再之后,不管阿遥问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七皇子也不敢随便答了。是以,这整整一日下来,阿遥还是没能将之前的困惑弄明白,不过心里已经有些隐约的想法了。

分别时候,阿遥拍着七皇子的肩膀,意犹未尽道:“这样吧,我明儿还过来找你如何?”

七皇子欲哭无泪,想要拒绝却没好意思说出口,只道:“县主你不是要上课么?”

“我可以再让福公公请假,是不是啊福公公?”

阿遥抬起头,乖巧可人地望着福公公。福公公这段时间对阿遥有求必应,好地不得了,这回见阿遥又在欺负七皇子了,也跟着帮忙道:“姑娘想请假,自然是可以的,明儿早上老奴就去给姑娘说。”

阿遥满意了,转过头来:“你看吧,不就是请个假么,很容易的,明儿你还在府上等着我啊。”

七皇子含泪地应下了。

阿遥拍拍手,与他说了告辞的话,然后朝映雪张开手。映雪熟练的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阿遥还犹未热情地跟七皇子挥了挥手,龇着小白牙:“明天见啦!”

“明天见。”七皇子呐呐地说道,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阿遥与七皇子兵分两路之后,兴致还算不错,回府的路上扒着马车的车窗看了好久,对外头的一切都流连不已。

她果然还是向往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阿遥又犯起了迷糊,她这突如其来的感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成王府处,映雪带着阿遥去了正院。里头也静静的,没什么人影,这可不太对,阿遥从映雪怀里滑下来,急忙拉过边上的小丫鬟问道:“王爷呢,现在还没回来么?”

“早已经回来了,不过江侍郎府上来了人,王爷正在大堂里会客,想来还没有说完。”

“他们说了多长时间了?”

小丫鬟道:“不长,那客人刚来不久姑娘便回来了。”

阿遥眼睛一亮,又起了捣蛋的心思,道:“那我过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众人是什么反应,撒开脚步转身就往着大堂的方向跑去了。

后头的福公公吓了一跳,正准备追,可看着阿遥小牛犊子似的身影,也知道自己追不上去,遂气愤地踢了程七一脚:“惫懒的憨货,这会子还在傻看着做什么,姑娘要是跌了倒了,仔细王爷不揭了你的皮!”

程七打了一个哆嗦,被唬地一溜烟就朝着阿遥走的方向奔去,瞧着他那身影,竟是连轻功都用上了。

要不怎么说福公公老爱带着程七一块儿出去呢,还不是因为这货脑子缺根筋儿,好使唤。

这要是换了程一程五,被福公公这么骂一准不会听话,说不定还会冷不丁地揭竿而起。当然,若是换了他们俩,也不会像程七那样傻站着,一早就追出去护着了。

这样想来,似乎带着程七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了,福公公木着脸,若有所思。

阿遥冲到大堂的时候,萧翎和江侍郎府上的人还在说话,大堂外头还有好几个公公在那儿守着。几人见阿遥过来,还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并未拦着她。

阿遥让他们都退下,自个儿偷偷摸摸地上前,贴在门边小心地望着里头。

程七跟在她后头,也向前头移了移,靠近门边。

阿遥看了一会儿,觉得二人说话怪没意思的,不禁回头问道:“这什么江侍郎又是哪位?”

“是如今户部左侍郎。”周边没有旁人,只有程七在一边解惑了。

他这么一说阿遥便想起了不少东西,她知道萧翎最近有些风光,还被皇上弄进了户部,因而每日都有人上门拜访。这个什么左侍郎,应该也是想要巴结萧翎的吧。

从前萧翎残毒未解的时候,即便地位再高,也从未见什么人过来献殷勤,就是文家也都还在观望中。如今甫一得权,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这就是有官有权的好处了。

可叫人不高兴的是,明明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不仅有分位,还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怎么也不见有人过来巴结她啊,平日里见的多是看她不顺眼之辈。唉,难不成是她的分位还不够高?

阿遥摇摇头,又继续听着里头的动静了。她这般兴冲冲地过来,原还以为会听到什么私密的东西,没想到听了这么久,都是些废话。

那下边坐着的中年男子,全程都是在拍萧翎的马屁,阿遥听着都觉得耳朵疼。

俄顷,阿遥问道:“那里头的真是左侍郎?”

“自然不是,左侍郎并不是这副模样,里头的,约莫是左侍郎的心腹或是管家吧。”

“一个小小的心腹管家,值当萧翎亲自接见,骗谁呢。”阿遥不雅地白了程七一眼,觉得他是在糊弄自个儿。

萧翎平日那德行,别说左侍郎了,连正儿八经的尚书他都不一定有心思见。信萧翎今儿要真的屈尊降尊地与左侍郎府上叫不上名号的人说笑,那可真就太好笑了,回头阿遥一定去告诉皇上去。

“姑娘有所不知,这有的事江左侍郎能来,有的事,只能派手头的下人过来。”

阿遥不在意地哼了一声,又听见里头那人似乎在说什么“以备箕帚之用”。

阿遥掏了掏耳朵,诧异道:“我没听错吧,方才那人说的是送箕帚?咱们府上何时缺过扫除之具了?”

程七好悬没有笑出声音来,忍了又忍:“姑娘欸,叫你平日不好好读书,话都听不懂。这人哪里是要送什么扫除之具了,这是要送姬妾啊。”

阿遥扶着门框,脑子里忽然“铮”地一声,仿佛断了一根弦,连门框什么时候被抠掉了一块也不自知,只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来了一句:“你,你说什么?”

“箕帚,借指姬妾,这人是要给王爷送小妾呢。”

程七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对劲,伸头看了阿遥一眼,那一脸的阴翳差点没将程七的心肝给吓出来。再一瞧那门,好家伙,已经被抠了拳头大小的坑了,露出的白色木芯儿,与周围的红漆一比,惨白的可怕。

程七咽了咽口水,往后一仰,双手撑着地才蹲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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