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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想那不想,当初为什么要去学表演?还总把什么梦想挂在嘴上?你就是这么去实现梦想的?”

说不过,那还是跑吧。

林清槐转身想走,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终于触动了秦桑最后一根神经。

他伸手拽住这人的手腕把人怼到墙上,林清槐后背吃痛,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缝隙。

“你放开我。”

林清槐挣扎。

“你以为我很好说话?”秦桑手上用了些力气,“还是以为我现在还会像以前那样惯着你?”

林清槐忽然怔住了,他愣愣地抬头,撞进秦桑翻腾汹涌的眼神里。

重逢的这些时日,两人都颇有默契的不去谈论之前在一起的曾经。秦桑一句话,等于撕开了一道虚有其表的口子。那些暧昧的、炙热的、痛苦的、温暖的都尖叫着争先恐后往外溢。

林清槐喉咙发涩,他抓着秦桑的手往下掰,“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桑眼睛眯了起来。

林清槐继续说,“我演不演戏,想不想露脸这些东西跟你有关系吗?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工作关系,你.......”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林清槐慢慢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般的看向腰间。那里有一双大手轻巧覆着,掌心传来的温度滚烫灼人。大拇指在腰窝的地方来回摩挲然后猛地一用力——

林清槐只觉得身体一软,反抗的手登时卸了力。

“还是没变啊,”秦桑垂下头,嘴唇悬在他的头顶。呼出的热气漫过发丝,顺着头皮一点一点向下,钻进血脉。

上下贯通,林清槐感觉自己像是接通了正负极,电流疯了似的爬过整具身体。

“你信不信?”秦桑犹如恶魔低语,“我能把你的敏/感点背下来,画成图。只要我想,林青槐,你走不出一米八的距离。”

林清槐僵住,他背靠墙壁,眼底被阳光染上了一片碎星,看上去单纯又勾人。

秦桑压下眸中的躁郁,欺身向前,五指缓缓向后探,在脊椎处游离。

他满意地看着林清槐不住颤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现在的确只是工作关系,不过你知道什么叫‘私人助理’么?我是老板,我付你工资。林清槐,一个月五万不是那么好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