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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敏对秦百川还是很关心的,因为在这气恼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得意,大概内心深处在隐隐的高兴着自己哥哥愿意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一面吧。

“他有感情了。”秦敏最后下了结论,“虽然这种感情还很淡,但是已经产生了萌芽,所以……我想来纠正之前对你说过的话。”

白罗罗点点头,道:“我懂了。”

秦敏说:“我哥他们这类人的自杀率非常高,大部分活不过三十岁,因为虽然他们很优秀,但却不直到渴望为何物,很多都是早早的厌倦了人生……”

白罗罗可以理解秦敏的话。

秦敏说:“我妈特别担心我哥,就怕我哥出事儿,还好现在他总算好起来了。”

白罗罗感叹道:“嗯,你们也不容易啊。”

秦敏点头:“我婚礼你一定要来啊,下个月三号!”

白罗罗说:“好好好。”

秦敏走后,白罗罗又挨了白母一通念,说儿子啊,有喜欢的人就勇敢一点嘛,你看看人家敏敏,遇到喜欢的人马上就结婚……

白罗罗听到勇敢两个字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李如渊,他想他这辈子感情就勇敢了两次,第一次是和穿着小裙子的秦百川表白了,第二次是答应了李如渊,结果现在看来好像结果都不怎么好。

不过话说回来,秦百川好像是他的初恋啊。

白罗罗伸手挠了挠头,想起了秦百川小时后穿着裙子哭哭啼啼的模样,然后又想起了现在他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有点脸红。

到了秦敏生日那天,秦百川过来接白罗罗一起过去了。

白罗罗说:“你不去陪着秦敏?”

秦百川说:“就是从那儿过来的,现在用不着我了。”

白罗罗笑道:“那你不在婚礼上说点什么?”

秦百川说:“说什么,说她有多熊么。”

白罗罗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秦敏的婚礼非常隆重,看得出是花了大心思,穿着婚纱的秦敏看起来格外美丽,她笑容灿烂的伸出手,英俊的新郎在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钻戒。

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秦百川突然来了句:“我们是旅行结婚还是办婚礼,亦或者两个都来一次?”

白罗罗顺口就接了:“旅行结婚吧没那么麻烦……”他说完之后才察觉秦百川到底说了什么,整个人都傻了。

秦百川嘴角勾起,道:“好,你开心就好。”

白罗罗:“……”这人怎么那么黑。

婚礼流程进行了一个半小时,食物是自助的。白罗罗的食物几乎都是秦百川去端过来,他乖乖坐在座位上等着投喂就好。

不过参与秦家的婚礼,白罗罗倒是看出了秦百川在秦家的身份好像很特殊,许多来客都会刻意过来同他打招呼。

白罗罗胃口不大,吃了一点就饱了,秦百川看起来也不是很喜欢吃这里的食物,几乎全程都是笑眯眯的看着白罗罗吃。

白罗罗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也吃啊。”

秦百川说:“我正在吃嘛。”他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着白罗罗。

白罗罗:“……”以前怎么没发现秦百川这么会耍流氓。

秦敏端着酒杯到这边来敬酒,看到他们两人咧开嘴笑的特别甜,说:“什么时候准备把事儿办了?”

秦百川煞有其事,说:“看他吧,我都可以。”

白罗罗咬牙切齿的反击,道:“等他怀上我孩子我就娶他。”

秦百川说:“你昨天带我去医院打胎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秦敏笑的花枝乱颤,说你们两人太讨厌了,不要在我的婚礼上到处乱撒狗粮。然后举杯祝酒,一时间气氛格外和谐。

不过秦百川和白罗罗对话的时候,周围还是有人露出惊讶之色,显然没想到妹妹秦敏嫁人,哥哥秦百川也喜事将近。

酒足饭饱,秦敏换了身衣服,见到众人吃的差不多,就撸着袖子招呼大家打麻将。

但她叫其他人去,就是不叫秦百川,白罗罗问秦百川:“你怎么不去?”

秦百川笑道;“她不敢叫我。”

白罗罗说:“为什么?”

秦百川道:“她上次叫我的时候,把她的压岁钱全部输光了。”

白罗罗还在想秦敏的压岁钱有多少,秦百川就补充了句:“里面有台限量超跑。”

白罗罗:“……”也难怪秦敏喊人的时候把秦百川当成了空气。

两人正聊着天,旁边忽的走过来一个男人,这男人穿着正装,眉目英俊气质文雅,微笑着坐在秦百川的身侧,道:“这个就是白罗罗?”

秦百川看了男人一眼,道:“你是迟到了?”

“嗯,家里那个闹了点别扭。”男人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但眼睛是纯粹的黑,眉深母目阔却又带着东方人特有的文秀,应该是个混血儿。

秦百川嗤笑了声,道:“你也有今天。”

男人道:“五十步笑百步。”

他们两个应该是朋友,但却并没有属于朋友的那种亲密气氛,反而双方都咄咄逼人,秦百川从头到尾都眼神不善,好像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野兽。

男人完全不在意秦百川的敌意,对着白罗罗伸出手,道:“认识一下,我叫闫左飞。”

白罗罗握住了他的手,道:“白罗罗。”

其实如果光看气质,白罗罗大概会觉得闫左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只是他和秦百川却针锋相对,不让一寸。

“行了,还要握多久。”秦百川不耐道。

闫左飞笑道:“难道你带他来的意思不是炫耀?”

秦百川道:“有本事你把你家那个也带来。”

闫左飞无奈摊手:“我是没本事。”他家那个可不像白罗罗这么甜,难搞的不得了。

秦百川道:“好了,人也见了,话也说了,能走了么。”

闫左飞说:“你以前不这样的。”

秦百川说:“以前你难道这样?”

他们两个的关系其实有些微妙,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同一类人,在被同样的特质吸引到一起的时候,又互相嫌弃,并且伴随着嫉妒。

“我走了。”闫左飞道,“我是来参加敏敏的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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