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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柯劈手夺来手下的皮鞭,左右开弓一通猛抽,吼道:“你不过也是个婊子养的!论出身?!”

云起全身赤裸,胯下只有一条薄短裤堪堪遮掩着,诏狱内闷热无比,汗水顺着鞭痕流下,将贴身的薄裤浸得近乎透明,于绳索捆缚下的男人身体便近乎赤条条地呈现于呼延柯注视之下。

呼延柯变态般地发泄一通,云起却始终不吭声。侧着头,安静地等待鞭抽过去。

“嘘——高炽!”拓跋锋随手一剑将外间那太监拍晕,低声问道:“云起呢?”

“大哥!”朱高炽喜出望外,放下手中书卷,跛着朝拓跋锋走来。

拓跋锋道:“我来救你俩出去。”说着随手摸了摸跑过来的高煦的头,吩咐道:“马三保不在锦衣卫院子里,他和云起在哪?”

朱高炽拣重点的说了,又道:“三保在对面房里,许多侍卫守着。”

拓跋锋冲出去,一阵风般将数十名侍卫料理了,提着三保进来,扔在地上。

朱高炽方惴惴道:“小舅被皇上关……诏狱里了。”

拓跋锋登时沉了脸色,道:“为什么?”

朱高炽不敢出声,知道拓跋锋最是着紧云起,三保方解了身上绳子爬起,道:“小舅爷失宠了。”

拓跋锋不怒反笑道:“真的?!”

“……”

朱氏兄弟哭笑不得,拓跋锋道:“外面有三匹马,你沿着宫中后门出去,沿路守卫俱被我收拾了,子时才换班,现快去!”

拓跋锋解下腕上勾索,搭在在三保肩上,转身探头探脑地审视周遭,继而一溜烟朝宫中诏狱去了。

呼延柯猛抽一通,下手却极有分寸,不至于抽得皮开肉绽,那伤痕不见血,浸了汗水却是火辣辣的痛,每一鞭下去,云起俱是不易察觉地一抽。

绵里藏针……周天运转……

云起心内默念张三丰所授口诀,真气流转全身,卸除了皮鞭的力道,表面上却装作咬牙苦忍。

呼延柯狂风骤雨般的一顿鞭子,抽得也累了,遂调转鞭柄,挑起云起下巴,冷冷道:“皇上让你作甚?凭你这张俊脸,要做甚龌龊事?”

说毕呼延柯又一手探到云起胯下,隔着薄裤来回揉捏他的阳物,冷笑道:“就凭你的脸,凭这玩意?”

拓跋锋如同野狼般闪进诏狱对面的树丛中,紧张地盯着黑漆漆的大门。

诏狱隶属于锦衣卫辖制,本有特定的狱卒看守,但锦衣卫头头徐云起被打入天牢,诏狱外的看守人员本是换了一拨。

此刻门外只守着一名侍卫,拓跋锋从服色上辨认出,那是午门卫的人,当即疑惑地皱起眉头。

侍卫打了个呵欠,拓跋锋便要冲上去将其料理时,那人脸色变得稍有古怪,捂着肚子,朝茅房奔去。

拓跋锋嗤笑一声,从树丛后现身,大摇大摆地走进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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