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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阮枫。谁这么大能耐居然能胜过有阮慕安帮持的阮枫?

“那你又是谁?”虞花烛对牧远歌道,“我看你说话很有某人的特质。”

“某人是谁?”牧远歌问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年我有幸在承天府君身边当过婢女,论容貌我大概算是他所有婢女里数一数二的,可你知道,他跟我说过唯一的一句话是什么?”

牧远歌欣赏她自夸的勇气,但实在不记得了,道:“其实可以不用说。”

虞花烛道:“他老人家说我,鸦叫也比你的呼吸声好听。”

猝不及防的噗嗤声从两个方向传来,一个是阮枫,另一个压得很低,牧远歌看向花田某处。

“我真是从没见过比那位府君更不解风情的男子,”虞花烛继续道,“后来我跟君上去了南承天,我家君上吩咐过,只要看到说话很气人的人就带回南承天去,你可有意愿随我去邪道?我向君上举荐你当左斩使,兴许可免你几十年摸爬滚打哦。”

牧远歌心说你要夸就好好夸,但胥礼不撒手是怎么回事。

虞花烛道:“既然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为何你不拆穿我,还让他们带着我进来呢,你又有何目的?”

“这就要问你们了。你不清楚,可见这片地方不是你君上的,”牧远歌要说进来玩玩的肯定没人信,他进来收死气修炼的,道,“他们不清楚,也跟他们长生剑宗无关,那这地方到底是谁的?”

“你们清楚么,藏着的那两位!”牧远歌耳朵灵着呢,他手中剑丸暗藏,可不等他出手,已经有两道带着冰寒之气的叶片朝着两个方向飞掠而去。

花丛被划出两条明显的道来,尽头两个人影攒动。藏在远处的人猛地冲了出来。

牧远歌挣脱胥礼的手,从背后取出那件被衣料包着的宛如长棍似的东西,露出一截漆黑的剑柄,他将包袱往旁边一扔,抖掉了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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