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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吹雨淋依旧光亮,而现在,这尊代表着长生剑宗最尊贵的真正定心神人,竟然裂了。

牧远歌气得身体抑制不住颤抖,怒火涌上脑门,他气急败坏地往山下走去。

议事大殿。

“太上宗主回来了,师兄也回来了,甚好。”坐在上首的年轻人脸色苍白,透着一丝病态,却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清清冷冷,举手投足都有着修养。他是步峣的徒弟,名傅琢。

“掌教说的是。”阮枫面见这位年纪比他小,实力没他高,却在步峣的主动让位下担任了掌教之位,处事无人不称赞的师弟,内心有芥蒂,面上也无可挑剔。

傅琢道:“太上宗主当年教姜袅练剑,教得旁观的百多位弟子都学会了御剑飞行,若有幸能请到太上宗主去剑堂授课,该有多好,不知师兄可有办法?”

阮枫道:“此事或许好说,不过太上宗主才刚回来,哪能让他操劳,至少也得为他接风洗尘,再让他休息休息,此次他还带回了个小弟子……”

这话一出,在场的长老们交头接耳起来。

太上宗主的眼光,以前人人都觉得不行,可自从承天府君舍命救人,最不受器重的姜袅去了邪道掌控了北承天后,功劳之大,比之长生剑宗掌教也不遑多让,叫人刮目相看。

胥礼太上宗主的眼光没话说,只是胥礼带回的人,若又被胥礼收作弟子,岂不意味着下任宗主竞选之人可能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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