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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胥礼和他娘的交流其实少得很,他几乎不会来拜见,若不是这次牧远歌说了些不客气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娘救了阮慕安,只要阮慕安没死,他的意欲而为就只有他娘知道而已……

胥礼沉默着出了冰窖,再次进来时,将一束寒梅,放在了冰窟内的墙壁上,这才转身离开。

天寒地冻,偌大的冰窖里寸草不生,胥岚稍稍侧目,看到了树枝上一点点红,有着勃勃生机,眉眼柔和了几分。

牧远歌催促着胥礼摘梅花花枝,给他娘送去,等他出来了,见他神色依旧淡淡的,道:“怎地不高兴,我觉得你娘挺好的。”

“哪里好?”

“感觉她在乎你。”牧远歌道,“我说她不配当娘,她就生气了,可见她是用心了的。”

“你觉得好就好。”胥礼以前不曾想过,他一直觉得他娘是厌恶他的。

牧远歌道:“我娘也是不问缘由先罚我,但凡我出事麻烦到她那儿,她一定会先罚我,绝不会为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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