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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礼只盯着千面药王,沉默不语,明明谈论的内容跟他当年被害有关,他却似乎是在场最漠不关心的那个。

“若是一明一暗两人所为,如果他们都在长生剑宗,目的是什么呢,无非是给蝠族正名,为蝠族出头,让自己出头,若是为了报仇应该索命才对,但都留了一手……”牧远歌琢磨道,“害胥礼的有他们,操控缠龙须对付阮慕安的也有他们,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甚至有可能就是……”

千面环视一周,那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道:“你说小姜袅?他太容易受摆布。”

牧远歌脸色难看:“就是太容易受摆布,什么都不知道就都招了,问就全是他干的。”

姜袅是明面上的,要说他完全清白不可能。

因为所有事情几乎都经了他的手,但给他出谋划策,在他胸口刻字,让他坐镇北承天,聚集蝠族部众,甚至开启地宫等一系列姜袅这样眼界狭窄的人几乎想都想不到的大事,恐怕全是背后那人所为!

那人很可能藏在长生剑宗,还身居要职!

千面太同情那位弟弟了,道:“若实在怀疑,你不妨去问问,他背后还有谁。”

步峣嗤道:“他这么有觉悟?那就是他吧,姜袅说话句句带刺,一点也不留情面,搞不好他就是最毒的那个,而另一个还在长生剑宗杂役弟子中扫地擦桌子温顺得很,或者另一个早就被他毒死了,或者死在了长生剑宗或者承天府手中,他来就是为了搅乱局势,让好好的宗门相互猜疑,自相残杀。”

船上,姜袅正好放飞了一只信鸽。

“你在给什么人传信呢?”

姜袅打了个冷战,回过头来,唇角上扬,惯有的笑脸:“给蝠族族人。”

姜袅传讯也是光明正大从未背着承天府的人,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所以牧远歌却从没问过一句:“谁?”

“就是蝠族族人。”

牧远歌御剑飞出,动用一线生机,将信鸽捞入手中,取出脚上的信,这才回到船上。

当着姜袅的面一抖,展开那信,只见上面有一行字,内容是……

牧远歌道:“你可否解释解释,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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