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页(1/4)

除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所有高层都有的难言之隐,那就逗了。

可若非如此,那些老鬼们怎么静观其变呢,胥礼也出奇的沉默。

胥礼的态度或许也就是长生剑宗的态度,牧远歌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事实上,不只千面费解,牧远歌自己也费解他怎么活过来的,长生剑宗典籍上也不曾记载臻至剑长生之境能返老还童。

唯一的线索就是棺材里和他陪葬的那块可以发光的白玉石,不知来历不知何物,倒也不是他孤陋寡闻,他问过别人,都说没见过。

晏伏负责把关少府主与蝠族往来书信,据他所言,这信件上的字迹和以往少府主传讯给蝠族族人的一模一样,但这个“兄”字却是头一次见,道:“少府主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他只是耳根子软,这或许是有人要嫁祸他的吧。”

牧远歌知道姜袅在蝠族也不被待见不受敬重,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少府主,一个傀儡罢了,只有他一直心系蝠族族人安危,可蝠族族人行事却总将他的安危排除在外。

唯一能断言的是,这笔迹确实跟他身上的刻字一模一样。

牧远歌硬是让姜袅又写了一份,确实跟字条上的一样,他却不太舒服,怎么看都觉得很有问题:“奇怪,很奇怪。”

胥礼下意识把右鬓下的一缕长发给捋顺了,看向铜镜里的自己,发现就算原先有一两根不安分也不大要紧,不至于到奇怪的份上。

牧远歌道:“不是说你,你看这字。”

胥礼一看,眉头皱了起来:“这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