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血脉压制(4/5)

李钦载撇了撇嘴,这可不好说,亲爹少年时,难保没被李勣如此称呼过。

乖巧地走进书房,李钦载见李思文神色不善地盯着他,于是识时务地绕了个圈儿,坐在矮桌的对角,离李思文远远的。

今日亲爹有点暴躁,离远点儿。

“上午听说,景教的掌教杨树恩进宫告状,还听说他已开始串联朝臣,要在朝会上参劾你,钦载,你究竟做了什么?”李勣沉声道。

“孙儿没做啥啊,”李钦载无辜地眨眼:“不过是他给我送了礼,我没办事,听起来有那么一丢丢的缺德……”

李勣无视他话里的粉饰意味,紧接着问道:“他送礼让你办什么事?”

“景教有个叛徒,从吐火罗逃到长安,被孙儿救下,杨树恩向孙儿要人,我不给。”

说起来很简单,一句话的事儿,李钦载概括得很精准。

“为何收留景教的叛徒?他们教派中的事与你何干?”李勣皱眉问道。

李钦载还没来得及解释,李思文暴怒道:“招惹了景教,孽畜可知多严重么?朝野上下,景教教徒数十万众,你得罪得起吗?”

李钦载老老实实道:“孩儿得罪不起。”

“那你还不将叛徒交给杨树恩?痛快把人交出去,以英国公的地位,此事就此作罢,相信杨树恩也不会过多纠缠。”

李钦载沉默片刻,缓缓道:“人,不能交。至少现在不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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