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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痛得不能忍耐男孩也只能咬紧牙关在浴桶里瑟瑟发抖,不敢痛哭或是流泪,因为那样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这种药浴往往会持续三天三夜,期间男孩子不能吃任何东西,反而要一碗接一碗地被人灌着苦口刺鼻的汤药。

很多男孩子都没能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下活过来,最终坚持下来的,只有两个。

司徒情伸出手,默默按住了额头。对,当年活下来的,只有他跟卓云。

魔教之所以魔教,总会有些不那么人道的地方。

就像魔教那些惊天绝世的武功秘笈,也只有泡过药浴,彻底脱胎换骨后的孩子才能练习,旁人若是练了,定会筋脉尽断,七窍流血而死。

想到这里,司徒情微微颤抖的手有些无意识地在水中攥紧,因为当年泡药浴留下来的阴影,他从那之后洗浴都不愿用热水,一触到热水他便会习惯性地颤抖。

深深舒了一口气,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司徒情猛的起身,扯过一旁的浴巾将自己裹了起来,然后一步踏出浴桶。

水花溅起几尺,发出不小的声响。司徒情正微微仰着头,想要把身上的水珠擦干,窗外忽然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

“教主你怎么了?没事吧?”

司徒情长眉一轩,并没有回答唐靖的问话,而是迅速将一旁的衣裳扯了起来。

唐靖背靠在门框上,屋里的动静一丝不漏地传进了他耳中,他摸了摸鼻子,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大概要练成金刚不坏之心了。

不过,唐靖也并没有那么正人君子,方才他也略略瞟了一眼,只这么一眼他便看到了司徒情那微微仰起的脖颈,像天鹅一般,高贵优雅。

那弧度,让唐靖喉咙微微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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