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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杀了她……她是一个日本鬼子，杀了她，也用不着内疚！）

意识都开始渐渐地模糊起来，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死去，或者能够发疯，不然的话，这种痛苦只会将她的灵魂撕裂。甚至……不排除会对灵魂造成难以逆转的伤害。灵魂伤害是最麻烦的，当年十八王路西法就是因为灵魂被萧雨客重创，哪怕他那位精通时间之道的女儿阿礼，灵魂之道天赋异禀的女婿涅灵，也一样都没能够救他。

这个时候，被撕裂的意识，渐渐让她成功进入了自己的梦境。

不管怎样，总算是可以在梦境中，暂时远离道念灵体的神念攻击了。

但随后，她就发现，即使在梦的世界，那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依旧存在着。和显然，继续下去的话，对灵魂造成的不可逆伤害必然会存在。就算被救下来，灵魂也会不可避免陷入衰竭状态。灵魂衰竭，和肾衰竭，肝衰竭一样，都是将会最终带来死亡的结局。

我……

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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