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流觞2(4/4)

江蕴觉得此事于陈麒的确是无妄之灾,待陈麒站起,道:“陈公子方才所作文章,孤甚是欣赏,望陈公子日后能再出佳作。”

又吩咐陈国国主:“此事已了,国主不可再为此责难二公子。”

陈国国主又是一番感激涕零。

待终于送走惺惺作态的陈国国主,公孙羊方哼道:“这老头子,看着耳目昏聩,实则精明得很,否则怎么洛凤君发难时他不过来,事情了结了才过来殿下这里告罪卖惨,还把自己儿子推出来,演这么一出苦肉计。”

“倒是苦了那陈国二公子。”

这事心照不宣。

范周让他少说两句,免得落人口实。

另一头,陈麒一出水榭,就被等候在外的其他文士围住。

“方才的情形我们都看到了,那江国太子,委实仗势欺人,明知骥才和他同列四公子,竟仗着宗主国太子的身份,让骥才兄当众下跪,向他赔礼。”

“是啊,这摆明了是故意刁难欺侮骥才……什么德名遍天下,依我看,都是吹嘘而已。”

陈麒袖中拳依旧紧捏着,面上却正色道:“诸位慎言,方才的事,的确是骥才有错在先,没维持好宴会秩序,怨不得殿下动怒。殿下没有降罪,已是莫大恩赐。”

“骥才兄,你就不必解释了,我们都明白!”

“唉,骥才,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忠厚老实了!”

“……”

还有人则直接拉起他:“走,骥才,咱们去夫子台那边吧,我们还有许多文章上的问题想同你请教你呢。”

陈麒笑着应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