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傅先生也没少磋磨我吧?(1/3)

eu"d书房里,傅奚亭看着蹲在书桌上的猫。

都说宠物像主人,这点毋庸置疑。

家里的两只猫,汤圆性子温和些,像个年逾半百的老头儿,平日里只知道吃和睡,偶尔起来伸个懒腰,或者自己跑出门去溜达,高冷的摸样让人觉得它是个人。

而等一下,性子活泼,时不时的蹭蹭你,吸引吸引你的注意力,活力无限。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坐在书桌前细细的分析猫的性格。

而这一切的来源,是江意。

傅奚亭尚未出书房,屋外的引擎声传来,他起身拉开书房落地窗,行至阳台,就见江意从司翰的车上下来。

暮色深沉,四下除了医院的虫鸣鸟叫声就是汽车的引擎声。

天地即将合二为一的夜色中,二楼阳台上的那抹白,及其耀眼。

司翰转头正想跟江意说声晚安的,目光触及到阳台上的人,一瞬间,所有的言语似是都更咽在了喉间,变成了沉默。

江意这日着一身绯色连衣裙,完美的版型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走动间颇有些摇曳生姿。

男人站在阳台上注视着她,女人在院子里闲庭信步而去。

月色与路灯都成了二人的陪衬。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高中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人到了一定年龄,需要的是平缓,唯有平缓才能抵挡住漫长的岁月。

那些轰轰烈烈、声势浩大的东西,破碎的时候必然也能将你抽筋剥皮。

这夜,司翰回家,正巧看见梦瑶离开。

她看着银色的大众从院子里离开,有些奇怪:“梦秘书才走?”

司柏穿着一身睡袍站在二楼栏杆处,淡淡的回应了声:“恩。”

“上班感觉如何?”司柏半倚着栏杆望着楼下吧台倒水的司翰。

司翰喝了口水:“还不错。”

“觉得江意是个怎样的人?”司柏端着手中的红酒杯晃了晃,浅浅的勾了勾唇角,眼底有机精光一闪而过。

而司翰站在楼下,压根儿就没看见自家亲哥眼眸中的这抹精光。

“心思缜密,手腕极佳。”

司柏低笑的嗓音缥缈的有些不真实,望了眼司翰:“早点休息。”

司翰望着司柏,在他转身的瞬间,看见了他手腕上的哼唧,而这种大面积密密麻麻的的痕迹,除了动物的爪子就是女人了。

司翰目光落向落地窗,脑海中闪过那抹身影。

眉头微微拧了拧。

江意回别墅时,一杯水还没喝完,傅奚亭就下来了,男人迈步下楼时,身后跟着两只猫。

她望着人,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不久前的那句长路漫漫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让她平静的胸膛起了涟漪。

且这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傅奚亭夹着烟,步伐停在江意跟前,凝视她的目光如同三月春水,涟漪不断。

江意细细回想自己前半生的路程,自己真正依靠过的人是谁。

林景舟?

没有。

父母?

成千之前尚有,成年之后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自己一个坑一个坑倘过来的。

是以上半辈子的生活里,她步伐极快,迫切的想在这个大染缸里占据一席之地好让自己走上巅峰。

生怕自己走慢一程,后面的财狼虎豹就追上来了。

唯独到了傅奚亭跟前,她突然不那么慌了。

上辈子急于求成的心态正在一点点被瓦解。

徒留下的,是逐渐沉稳的心态。

因为她知道,傅奚亭不会伤害她,不会让她成为乱葬岗的一员。

江意被傅奚亭看的后背冷汗涔涔,故作镇定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去,语调娇软:“怎么了?”

傅奚亭一手夹着烟,一手向着她往里勾了勾:“来。”

江意随疑惑,但还是顺着傅奚亭人而去。

只是将走进,男人温厚的掌心摁上了她的后脑勺。

一番辗转反侧的亲吻拉开序幕。

江意余光瞥见正准备进门的素馨,刚想伸手推开她。

素馨及其懂事的拦住了身后准备前来的佣人,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见江意走心,傅奚亭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带着几分温软的警告:“上点心。”

江意心头一颤,思绪尚未回笼就被傅奚亭摁到了餐桌上。

两只猫在脚边绕圈时还险些拌了她一下。

傅奚亭见此,勾着她的腰,笑意低沉的有些漂浮。

豫园的建筑风格出自傅奚亭,这个男人唯一对家庭是有一些向往的,所以他在设计这套房子时,客餐居分明,屏风和上就是独立空间,屏风拉开又合为一体。

他无疑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敢将江意按在餐桌上。

暖黄的夜灯下是二人交缠的影子。

江意勾着傅奚亭的脖子,万般妖娆的嗓音在嗓间娇软传来:“你想干嘛?”

傅奚亭的掌心游走在她腰间,缠|绵的腔调擦着她的耳畔响起:“干阅文爸爸不让干的事儿。”

……..

两小时后,餐厅的喘息声逐渐停歇,江意被傅奚亭抱在怀里,本是盘起的发丝此时松松散散的散落着,男人索性一伸手解开了她的头发。

傅奚亭一手搂着江意,一手端起江意原本剩下的半杯水喝了口。

刚想放杯子,见怀里的人低低咳嗽了声。

他顺手将杯子递至江意唇边:“喝口水。”

她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不管是谁的伺候都会大方接受,就着傅奚亭的手喝了水。

江意窝在傅奚亭的胸膛,脑海中闪现的是刚刚的一幕幕。

傅奚亭温言软语哄着她,一口一个心肝儿喊得她心头荡漾。

极致巅峰时,她颤抖的像是室外正在历经狂风暴雨的格桑花,在风雨中摇摆的险些断了花枝,且这狂风暴雨不止一次。

无疑,傅奚亭在房|事上的欲|望很浓厚,浓厚的让江意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抵死纠缠,她永远都赢不了。

“休息好了吗?”江意的思绪在男人嗓音中被打断。

这声休息好了吗?莫名的让她惊恐。

“你想干嘛?”

男人嗓音令人沉醉:“在再一次。”

江意大惊,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傅奚亭笑着摁回了胸膛:“逗你的。”

男人吃饱餍足之后,心情极佳。

搂着江意的姿势都紧了几分。

归卧室,傅奚亭跟抱小孩儿似的,一直臂弯拖着江意的屁股,另一只手取下衣架上的睡衣。

将人送至卫生间门口:“先洗澡。”

无奈啊、无奈。

江意脚刚占地,险些一头载了下去。

幸好傅奚亭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她才免了跟卫生间地砖的亲密接触。

江意心跳加速,傅奚亭心惊胆战。

“明早再洗?”傅奚亭这话虽说是询问,但抱着江意往床边而去的举动可是实打实的。

江意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看着傅奚亭跟没事儿人似的,脑海中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伸手薅起床上的抱枕朝着傅奚亭的面门而去:“我都说了受不了了。”

男人伸手,顺手将抱枕抱进怀里,无奈低沉浅笑。

俯身亲了亲炸毛的妻子:“厨房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没忍住。”

江意伸手推开他,一脸不耐烦。

傅奚亭这人,倘若是心情好了,一切都好人。

抚了抚江意的发丝:“给你擦擦。”

不多时,温热的毛巾触感传来,江意躺在床上,任由傅奚亭伺候自己。

江意侧眸看了眼时间,一点三十五分,两个小时整。

“你不累吗?”

“不累,”傅奚亭含笑回应。

“为什么?”江意不解。

“你身体虚。”

江意:…….“是我的错咯?”

傅奚亭收走渐凉的毛巾,俯身亲了亲江意的耳畔:“宝贝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啪叽、在江意即将发火的边缘。

傅奚亭亲了亲她的腮帮子,而后逃也似的转身去了浴室。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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