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08(1/5)

是夜,酒吧。

晏析到的时候,卡座里,桑鹊和孙非遥已经开始划拳了。几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孙非遥比晏析长两岁,桑鹊最小。

桑鹊人如其名,走到哪儿都叽叽喳喳。

“不玩了不玩了,你耍赖。”

“我耍赖?桑大小姐,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

孙非遥说着,手已经探过去,却被桑鹊一把拍掉,“少耍流氓!”

孙非遥瞥了眼桑鹊身前的二两肉,轻哼了声。

“哼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桑鹊一时没接上话,瞪着孙非遥,半晌学着他的语调,重重地哼了声,小脸一绷,谁也不理了,低头刷手机。

晏析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听着两人吵吵闹闹,一杯酒跟着见底。

孙非遥见状挑眉,“怎么,心情不好?”

晏析扯了扯唇,没答。

“我听rola的老板说,晏槐今儿晚上过来了,怎么?你还真把人给揍……”孙非遥本想继续问,瞥见晏析手背上贴着的白色纱布,喉头一滞。

纱布没什么可惊讶的,惊讶的是这纱布上的画儿,一个笑眯眯的兔脑袋。

孙非遥不说话了,以一种“活久见”的目光打量着晏析。

晏析抬眼看他,捏着玻璃杯的掌骨微微动了下。

看出晏析的不自然,孙非遥终于笑出声,“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我猜——”

他顿了下,试探性地打听道:“这小兔子……是你那邻居妹妹画的?”

晏析没应。

孙非遥轻啧了声,“看样子,这个妹妹不太一样哦。”

桑鹊听着孙非遥张嘴一个“妹妹”,闭嘴又一个“妹妹”,心头小火苗直烧,“你除了每天找妹妹,还能不能做点对国家有贡献的事儿?!”

孙非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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