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被覆住的画(5/5)

“艺术家的行为模式。”门罗律师随口点评。

“不过杜邦说的那种冲动的少年感,下次也可以践行一二。”范宁话锋一转。

“艺术家有时需要尝试不同风格。”门罗律师继续点评。

“刚刚的事情我有责任。”杜邦抬手,阻止了两人带偏话题,随后正色道:“调查此类事件时,要时刻注意避免直视可能搜寻到的隐知载体,行动前我忘了你还未建立这一方面的警惕感。”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后来是怎么回事?”门罗这时也问道,“我最开始看到你的反应,以为这下麻烦大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危险的隐知载体,一般来说,污染效应都是潜移默化的,这种立即可见的很少很少。”

“我之前在移涌中已经理解过类似的隐知,而且尝试表达在了自己的新作品里。”范宁在解释时,细节做了润色,且转置了因果关系。

“……所以认知上有了一些提前的预期,没有崩溃...我知晓了两位见证之主的神名,或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你们要不要尝试着聆听一下?”

“可以。”“问题不大。”两人都点头。

单纯的见证之主神名,若无相关秘史或其他密传,就只是一个代号,属于低阶的隐知,以这两人灵的稳固程度,哪怕直接采用第一类传递形式,风险也处于可接受范围。

相比之下,祷文会有更高的风险,因为它涉及到见证之主的奥秘甚至起源,描述更丰富,指向更精确,诵念或聆听时会不可避免带上强烈的祈求意味,引发注视的可能性更大。

范宁拿起了倒伏在桌面的蜡烛,看着它奇特的椭圆柱连体造型和分成两簇的烛芯,对两人说道:

“祂们一位叫做‘观死’,一位叫做‘心流’。”

1秒记住114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