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乐章的转折(3/4)

后者的第五是“命运”,意义无需多言。

只是在范宁如今的浪漫主义晚期的年代,在音乐家们争相以诗歌、文学、舞蹈、画作为媒介,迫不及待地向他们的听众宣示自己的创作理念的年代毅然转入“无标题”的纯器乐创作,连范宁最得意的合唱手笔都被暂时尘封,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抉择。

他接下来遇到的对手层次、面对的乐迷期望,不再会是曾经创作《第一交响曲》时那样简单了。

但他仍然对自己选择的转型之路深信不疑。

生命与死亡的命题本来就是抽象的,如果说不运用声乐因素,不给作品起个标题,就不会写作了,何以称之“新月”?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就是纯器乐,谁敢说其在生命与死亡的命题上,探讨不够深刻?

范宁希望接下来自己的几部交响曲,无论是基调与立意,还是各个乐章间的联系,都能更多地做到依靠音乐自身的逻辑发展,并且,即便如此,浪漫主义的悲欢与诗意分毫不减。

“第五,第五不管是贝多芬,还是我自己,如果按照九首交响曲的创作生涯来算的话,这位于正中间”

“而我,由于已经用了两个乐章描绘死亡、哀叹与声嘶力竭的挣扎,接下来谐谑曲、柔板、终章的功能均未实现,还余三个乐章.那么,这部作品很可能需要五个乐章才能完成,现在构思的第三乐章进展,也恰好位于正中间.”

“很有趣,作品序号也在正中,乐章序号也在正中。”

“一个很重要的转折啊,就和十日前的回归,昨夜的升格,今夜的授勋、约谈与心情变化等一系列节点所构成的重要转折一样.”

“如果我的创作进度足够理想,也许可以提前一个月或数个月,让待在圣珀尔托的罗伊小姐看看我前几个乐章的构思,看看她又会如何赞扬和评价,本身,我就需要提前数个月抵达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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