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5 死而无憾（4/5）
看这俩人假惺惺的样子，张凡冷笑一声。
他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抽过去。
抽的两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冷冷的说：“我来这里不是听你们废话的，我只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说一次谎，我就抽你们一样耳光，我知道你们肯说实话为止。”
“一，白莹在哪儿！二，为何要害死韩家老爷子！”
韩素芳和韩青云两人都愣住了，张帆的话，字字诛心！直接就捅到了他们的心灵最深处！
两人捂着脸站起来，眼中满是惊恐。
开玩笑呢，张帆的耳光，他们怎能承受的住？只是一下，韩青云的脸就已经肿了起来，吐出两颗牙齿来，要是再挨两下，那得成什么样子？
可这两件事，他们怎么承认？
说出来任何一件事，都是死啊！
韩素芳眼泪直接就落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说：“张帆，你就别难为我们了，我真不知道白莹在哪儿啊，现在我们还有事找她呢！到处托人都找不到。关于老爷子的事，我们更是不清楚呀……”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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