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司藤_第64章(2/5)

见他还是站着不动,司藤又是好笑又是纳闷,问他:“你跟着我还跟上瘾了是吗?让你走你还舍不得走了,你是得了那个什么死的哥的病吗?”

斯得哥尔摩综合症,全名她说不上来,也懒得记,当初只是看新闻的时候偶尔看到,好像是人质被绑架的时间长了,反而对绑匪产生了依赖心理,反过来帮绑匪做事。司藤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现代人讲病,总要起一些拗口的名字,抖就是抖,非得叫帕金森,还有这个什么死的哥的,不就是有病吗,不是有病能想跟着她吗,她是妖怪。

当初在邵琰宽面前现形,是个什么情形来着……

***

那天晚上,去见邵琰宽之前,她特意换了新衣服,手指蘸着胭脂抹匀了,两颊轻敷,像晨曦初起,云天上飞出的第一抹烟霞。

往常见面,邵琰宽会给她讲话本故事,她什么都不懂,听什么都新鲜,二十四孝的故事也能听的津津有味,也会问他:卧冰求鲤孝顺是孝顺,可是这样不怕生病吗?把自己给病死了,母亲再没人照顾,到头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邵琰宽还夸她:老夫子写出来的东西,看是要看,可不能唯唯诺诺都照着做,那就是生生把自己读成了个傻子。

她心里欢喜的什么似的。

可是那天晚上,邵琰宽脸色有些不对,慌慌的似乎有心事,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邵琰宽顾左右而言它,慌慌地给她倒水,倾出的茶流一抖一抖的,一直让她:“喝水,喝水。”

事后想起来,自己都纳闷,是猪油蒙了心还是死心塌地信了邵琰宽,这么明显的慌乱和破绽,她居然没看出来,仰头喝下兑了观音水的茶,还对着邵琰宽嘘寒问暖:“你手怎么这么凉,拿东西都不稳,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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