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2/3)

只要别再像刚见面时干出那种逼它打马赛克的行为,它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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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养伤的期间,楼应钟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是午饭的时候,大部分时候她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冷冰冰的用后脑勺对着他。

“女郎,吃一点吧,您已经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宫女把饭食摆在桌上,看着小春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心疼地劝说。

她被派到小春这里一个多月,一开始她只负责给女郎梳头,女郎的美貌实在是世间少有,有时候给女郎梳头时,看着镜子里的人就忍不住走神。

后来贴身伺候的宫女惹怒了女郎,被带走后就由她顶上,每天战战兢兢的看着女郎不停地惹怒陛下,害怕哪天一夜醒来女郎就被陛下砍了。

楼应钟来时桌上的食物一动未动,本该坐在这吃饭的人病歪歪地躺在旁边的贵妃榻上,见进来的人是他,连眼皮都没抬。

楼应钟端着碗还温热的甜汤往她嘴边送,汤匙顶着她死咬着的牙关,两人互不相让僵持住了,玫瑰色的豆沙羹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子下面,小春不喜欢这种黏糊糊脏兮兮的感觉,不耐烦的直接把碗掀翻。

一碗汤水悉数撒在楼应钟胸前,还有几滴溅到他的眼角。

屋里的宫女内侍跪了一地,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楼应钟脸色阴沉,黑得能滴出水,小春依旧一副兴致缺缺没心没肺的样子。

楼应钟忍着怒气就要拂袖离去的当头,眼前的少女却皱着眉头扯开衣襟,露出半片雪白的肩膀,那几滴顺着脖子流下去的红豆羹缀在上面,像洒在雪地上的相思子,红白相映让那抹雪白更加耀眼。

小春衣衫半褪,却在胸前沟壑起伏那里将衣衫拢住,她仰着头朝楼应钟勾勾手指,指着肌肤上的痕迹开口:“脏了,舔不到。”

她被当做狸奴饲养的那几年,被六皇子驯服的十分彻底,楼应钟呼吸一滞,自然知道狸奴的皮毛有脏污时是都是自己舔干净的。

毫不犹豫地上前伸手将她皮肤上的污迹抹去,神色不明地问道:“赢危和六皇子也这么对你?”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六皇子是个单纯的变态,他把人当动物养,最喜爱的就是看他饲养的这些宠物彻底失去人性的瞬间。

赢危当皇帝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六皇子抓起来,小春在他怀里看着行刑的宫人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然后被扔进她当初待的笼子里。

他手把手的教小春,像当年六皇子饲养她那样,养了六皇子一年后赢危见她兴致缺缺,才把人砍了。

“你想当我的主人?”小春敏锐地感觉到楼应钟此刻的心情非常不愉快,她爬起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语气遗憾的说:“不行哦,阿赢说过小春是要当皇后的,不能再当宠物。”

她的指腹划过楼应钟下巴处浅浅冒出头的胡茬,奇妙的手感让她觉得十分有趣,她来回摩挲着楼应钟下巴处的那块皮肤,嬉笑道:“你会让小春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吗。”

楼应钟眼神一凛,带着探究的眼神从她脸上扫过,嗤笑一声:“赢危对你倒是一片真心,一个玩物而已,也敢肖想皇后的宝座。”

听他这么说,小春并不生气,脸上也没有像楼应钟预想的那样露出失望的表情,她顿时就对面前的男人失去兴趣,抽身后退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略显苦恼的说:“那你把阿赢还给我,让我走吧。”

大部分时候她的行为举止都显得十分混沌,但涉及到赢危的时候她又显得十分聪明,小春知道,她放的火在短时间内是没法将赢危的尸体烧毁的。

“我对没用又小气的男人不感兴趣。”

赢危说过,凡是想占有她又不愿意给好处的男人,都是没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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