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2/5)

榕榕逼退泪意,“没有半点印象?”

“没有。”

“好,那我来告诉你。”榕榕蹭了下眼角,起身走向阮茵茵,一字一顿地讲起了陈年往事。

“你的父亲,是殊兴二十年的探花郎,后升任工部尚书,供职期间,兴修水利,重视农耕,是百姓心中最廉洁的好官,是先帝委以重任的功臣。”

阮茵茵颤了颤眼睫,猛地扣住榕榕的肩,“你说,爹爹曾是工部尚书?”

殊兴二十六年那场大战,负责打造、检验、运送兵器的工部尚书宁坤!

榕榕显然没懂阮茵茵的震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这样的男子,家世清白,后院干净,不该留下污点,怎能有我这样为了一口饭就自甘堕落的女儿?”

她不想辱了门楣!

阮茵茵从震惊中缓释过来,紧扣她的肩,“你是被迫的,是受害者,不是你的错!”

“我不配!”

榕榕推开阮茵茵,后退着流泪,“我被牙行卖过四次,早已失了本心。小姑娘,看清现世,别再来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不配以宁坤长女的身份去求救,她不能让人知道,宁坤的长女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风尘女。

听完长姐的经历,阮茵茵能够感同身受,在孤身一人的日子里,她也是一步步熬过来的,好在,她学什么都快,又是自由身,不必体会身不由己的苦楚。

阮茵茵上前,试着抱住她,“姐,你才二十二,桃李年纪,怎就不能重新开始?”

榕榕僵在一抹温软的怀抱中,她被太多人抱过,或是轻佻,或是重/欲,已很久没有感受到真正的温暖了。

她的妹妹没有被市侩熏染,应是过得很好,足够了。

“酒女也有倦的时候,客官慢走。”

一个人不愿在靡靡中醒来,还能绑着带走吗?

阮茵茵垂了垂头,收起情绪,将带来的画作放在桌上,“我画的,送给你。今日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叨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