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4)

萧银记起来好像他提过这件事,那些朝堂纷争不关他的事,看在多年友情的份上,也不好再说什么,且先让他留下,倒不能白住,一大把岁数,也就帮他挑挑水锄锄地。

落日镶嵌在茅屋后,背着金光,摆上几碟小菜,再倒上自酿的果酒,围着小木桌,间或逗弄团团转的小狗,就这样捱完了一下午。

老道士打着饱嗝,又开始叽里呱啦,攥住萧银的手臂扬言要和他喝最后一杯酒。

“你要回京城?”萧银问他,显然有些诧异,不是说好给他垦地吗!

“我老了,再经不起像年轻时那样到处奔波。”

老道士丢下这么一句,厚着脸皮去拿他柜子里的小甜点,塞了满满一大包。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按道理也应该回去看他最后一眼。”

老道士开另外一个箱子,往大到没边的酒葫芦里咕噜咕噜倒酒,满了不能再灌,某人突的抬头问他,“你不去看看他?”

黄泉路他没有去过,有人和他说,那儿终年没有一丝光明,前脚伸进去就会连同整个身子活生生冻住,心肝脾肺肾都变成冰,还不提下油锅和万箭穿心……听人这么一说,对那死人待的地方就更不感兴趣,谁没事去那晦气的地,更何况那地方,有他永远都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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