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决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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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却见季慎之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那闲散的模样，显然已经听了很久。
“抱歉。”季慎之倒是坦荡：“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事实上我先在这的。”
程晚词抚了抚额，看来小橙子真的瞒不住了。
谁知季霆深却道：“放心，明天起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程晚词：“……”
这个季慎之虽然是季家的人，却又仿佛游走在季家之外。
很神秘。
程晚词有点怀疑：“你真的不会告诉季霆深？”
季慎之耸耸肩：“我告诉他干什么？跟我又没关系。只是我很好奇，别人都千方百计想进季家，你为什么想出去？”
程晚词这会儿正恼呢，嗤了一声：
“季家有什么好吗，连个正常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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