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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摩斯把自己该做的事情想得很完整,很顺畅,很行云流水。

结果——

“坏蛋是谁?”

他又继续问了坏蛋的名字。

……这些白团团里一定有某种神秘的不可抗力!

“范佩阳。”唐凛像一个诚实的孩子,对待不怀好意的窥探者,毫无防备,说完了还傻傻地问对方,“你认识他吗?”

得摩斯:“……”

岂止认识。

就是砍成八段,烧成渣渣,化成烟灰,他都认识。

“每年他的生日我都记得,我的生日他都忘。他答应今天陪我看午夜场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终于记住一次……”唐凛敛下眸子,却没敛住里面的难过,“原来不是。”

“呃,”得摩斯觉得有必要确认一次,“你说的这个范佩阳,和我认识那个心底整整一座书架都是‘唐凛’的范佩阳,是一个男人吗?”

趴在方向盘上的唐凛,自然听不懂这些,茫然地看得摩斯:“嗯?”

得摩斯换一个简洁问法:“是那个每说一句话,就让人更想打他的范佩阳吗?”

唐凛乐了,带着点孩子气道:“你才打不过他。”

得摩斯:“……”

这你骄傲个什么劲儿!

毫无预警,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了,侧身过来的唐凛仰头眨巴下眼睛:“要不要陪我去看午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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