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黄金时代(2/4)

至少在这座监狱,在我出手保护他的那一刻,他就是我的人。

“姐妹帮还在骚扰你?”我靠在桌子边,把手伸到靠垫上轻轻拍了拍,那只雏鸟最近在长羽毛,活动范围小于这间屋子大于且不限于它的巢,不是用飞的,是用蹦的。听见有人拍他的窝,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从一摞书后面探了下脑袋,对着我和安迪响亮的叫了一声,在发现我们手中没有虫子也没有喂给他的半生不熟的米粒后,又麻溜利索的钻了回去。

“……”安迪沉默了一下,他把笔搁回桌上,平静的说,“有那么两回,但没什么大事……在我被批准能来这里之后,他们堵到我的概率小了很多。”

但是概率小不等于死心。

姐妹帮是个相当贪婪,尤其在某些并不恰当且尚未合法的爱好上过于执着的群体。除了哈德利,他们甚至敢对许多脾气也称得上好的狱警搔首弄姿,虽然大多数(我不确定具体有没有人对他们感兴趣)的狱警都不会施舍姐妹帮半个眼神。

我有办法一劳永逸的帮安迪解决姐妹帮的骚扰,很简单,那就是直接把博格斯;戴蒙德拎着领子用警棍逼到角落,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安迪;杜弗兰是我的人”。可这么做的弊端也同样严重,要知道,监狱并不是个口风会有多严的地方,尤其对姐妹帮说“我的人”这句话的可延伸意思太多了,而在1948年,同性恋还未合法。

如果我这么说了,如果这件事被更多的人,甚至诺顿知道,我很可能会被以各种借口开除出监狱。而十分不幸的是我现在很需要这份工作——或者说这份工作带来的收入。

我为难的看着安迪,有那么一瞬间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懦弱。

“您不必如此,长官。”在长久的沉默中,安迪看着我的眼神逐渐从单纯的看变成了一种讶异的审视,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片刻之后,眼睛里居然被渲染出了一层薄雾似的淡淡的笑意:“您没有义务对我负责。”

“……”我的伤感被猝不及防的打断,只能换了个无奈的眼神,“我尽力与哈德利重新商量一下轮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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