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2)

谢祄再看那公孙老丈.虽从那老婆婆话里知道他多半是在家里落败之后才出生、或至少家里落败时还不记事的,不免也要在心里叹一声“巧妇伴拙夫”。

只转而又想,这老丈虽说口舌拙笨些,但能在完全没和老婆婆交流的时候,就忍得住那点儿对金银的贪心,显见得,即便见识眼界有所不如,好歹也是个能听得进去好话、能听得进去老婆话的。

不说人家是否天生一对,总犯不着他这个过客瞎感叹。

遂一笑而过。

谢祄其实不觉困倦,也无睡意,只是习惯了夜里哪怕失眠,也要在床上躺半宿。难得公孙家不叫人讨厌,又盛情招待,他也就打算等明儿一早再动身。

不想半夜时,谢祄又听得些许动静,略一留意,原来是那中年人“恐枣娃不知内情,白在县里头为着多抄两页书耽误了,我还是去接他一接”、匆匆赶着出门时闹出来的。

谢祄一时倒有些惭愧。

他对郑齐氏托付的事情,倒也不是不上心。

尤其水莽草一事,虽颜郑渊的劫数还要小半年,但用水莽草寻替身的可不只那么一个水鬼。

据说黄河并沿途支流,凡溺亡者,十有八九皆因此——

迟一日谁知便要多添几个冤鬼?

谢祄原以为,自己明儿一早动身,一路沿着黄河留意、奔着洛汭疾行,就算很卖力的了。

不料和那中年人一比……

不过一个和进士交流的机会,能学到多大好处?

人家就要克服睡意、披星戴月赶着去接孩子。

自己一是受人所托,二还自诩惦记其他可能受害者,结果明明睡不着,偏还想着再躺大半夜。

谢祄不禁赧然。

披衣起身,略思忖片刻,谢祄将贾雨村的记忆理一理,就着投入屋里的些许月色,用发簪尖儿在屋里墙壁上洋洋洒洒、奋“簪”疾“刻”了起来。

谢祄被中年人一刺激,是准备连夜出发没错。

到底公孙一家原就叫谢祄生出些许好感,又多了中年人这一遭无意识间的提醒,谢祄虽不准备因此耽留到“枣娃”回来、与他交流一通再上路,到底也不好叫人家希望完全落空。

索性就将秋闱春闱与秀才试的区别写上一写,再把贾雨村的见解并谢祄自个儿在后世听说的一些读书心得,什么树状导图啦,什么艾宾浩斯记忆法啦……

一股脑儿都给刻到墙壁上。

当然开篇第一段,首先必要强调一下:

以下内容只供参考。有些我个人觉得好用、但不保证对别人有用,有些我自己都没试过、只听别人说好像不错,总之你自己挑着用,切莫盲目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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